“衣服都脱了,你还跑?想跑哪儿去?”穆少臣双手撑在她身侧,一边一只,整个下半身压她身上。
平时那份嘴皮子利索劲她分毫不见,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来吧!反正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想上就上吧!
她是楞楞两秒,方才怯生生的说:“我们能好好商量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商量个屁啊?
穆少臣心里这般回答,嘴里却是说:“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若是别的时间点,她指定得当场发飙,先前可不是没有过先例,眼下她耗他都磨得快两眼直喷火,哪还敢再往火堆里添油加柴?
苏芷若活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那你退开点儿,压着我没法脱。”
只要她能松口,总比他施硬来得强千万倍,穆少臣当即应允,腰杆挺直坐她身上。
她拽拉了两下身上的衬衣,刚捏着衣服摆角,红扑扑的脸上表情极度别扭的再次出声:“你能不能先别看?”
怕他发飙,说完赶紧补上:“我很快的。”
穆少臣突然开口来了句:“臣妾做不到。”
差点没笑死她,苏芷若憋着笑说:“那你把灯关了。”
前前后后捋一捋,两人还真没这么面朝面儿,心里都异常清明冷静之下发生事儿的时候。
他知道她怕羞,隧她愿的伸手“啪嗒”一声关了床头灯开关。
苏芷若不磨蹭,最主要的是她不敢惹他,万一要真惹火了揍她一顿也就受着,万一惹炸毛跑了,一去不回头,她不得哭死?
如今她知道自己多爱眼前这个男人,不说矫情话,心动情生这事儿最难揣测,人有三急还能憋,可感情这种由心而生而长的空气物,你抓不着,赶不走,想不要除非你拿刀子给自个儿心剜掉。
穆少臣眼睛瞄不到光,反而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苏芷若那厢内衣带子刚蹦哒开,他倾身而下,整块坚硬滚烫的肌肤触及到女性特有的凸,浑身肌肉唰的瞬间紧绷。
找准部位,他亲下去,吻着她清香柔软的唇瓣,苏芷若气喘吁吁,含糊不清的说:“我爱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穆少臣觉得有人硬生生给他耳朵塞进去一块密糖,甜腻得要溺毙他。
世间的情话太多,他一时之间找不准哪一句来回应,仿佛所有的情话都不足以表达他对她的喜欢跟贪念,又或者说所有别人用过的言词,不管是爱情诗人谱写的情诗,还是热恋情人嘴里抹了蜜油的话,他都觉得配不上她。
既然她要在他生命里驻扎下,以后还会生根发芽,那一定得是独一无二的。
穆少臣手臂上有伤,只能单手肘撑在她身侧,抚弄她乱掉的长发,他嘴里嚼出一句:“傻瓜,这种话应该是男人说,女人听着就好。”
乌漆墨黑,两人都不大看得清对方,反而这样让她更能爆发内心的情感。
苏芷若心窝都暖化了,要知道平时他嘴毒能杀死头牛,情话不轻易开嗓,一开嗓那必甜伤人。
以前她总觉得那种高冷傲娇的男人说情话绝对成不了气候,毕竟平时损人毒舌惯了,瞬间让他切换模式,总得有个卡壳的适应期。反而是那种平时就平易近人,性格温和的暖男,说那种肉麻兮兮的话信口拈来,本色出演总要比临时抱佛脚来得顺应吧!
如今,她才知道,有些人越是高傲冷淡,越能折腾得你心头天翻地覆,只是因为他有一颗闷骚的心。
苏芷若一想到穆少臣这个高大不可攀的形象跟闷骚两字匹配一块儿去,忍不住一肚子笑水。
他单手覆在她最明显的凸起处,身子不时磨蹭两下她,像是故意勾她又吊她不让吃。
穆少臣全身上下都像自带武器,每一个部位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