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被人强尖了也可以不做任何自卫手段,完事后当作若无其事,你这是什么思维逻辑?”
穆少臣火气大多都是闷在心窝子,他不出声,可光一双眼睛就足以让人退避三尺,闻目光丧胆儿。
她害怕他这么直勾勾的盯人不说话,那阴深深的眸光好似要直接揭开你的皮肉,穿透你的身体,窥探到你所有的怯弱跟秘密。
两人四目相对足有三秒,苏芷若耷拉着脸说:“别不承认,你就是那种人,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觉得只要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别人就没有权利去反抗。因为你从小优越感爆棚,发疯发癫发神经反正有人跟着赶着在你屁股后头给你擦干净,你急什么,就是杀人放火只要你情愿,别说是强暴一个女人了。现在你反过来狗咬人的说我玩儿你,你两只大眼珠子长头顶上了,我玩你。我跟你说,要是我真有那个资本玩儿你,我一定往死里玩死”
穆少臣前一刻还是冰凉的眼神看着她,这一番话儿顿时戳中了他那颗高傲的心,胸口猛烈起伏,声音随之也提高到了一个境界,怒道:“苏芷若,别他妈的在床上跟我瞎哔哔哔哔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这徒然之间的翻脸着实给苏芷若吓掉了三魂六魄,一时间她微张着嘴,快磕掉下巴也不知道合上,心脏有那么一刻仿佛都是停跳的。
想要压住人,站人头顶,必须得用更大的气势逼回去,她别无选择,硬着头皮说:“我哔哔什么了,难道说得不对嘛!你敢对着天地发誓,说你穆少臣不是那样的人,你敢说你眼珠子不是长在头顶上的,你敢说你不是玩儿我,是真心喜欢我,既然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逼着我跟你去民政局领证呢?”
大气不喘的说完一长串儿话,苏芷若感觉自己已经用完毕生的勇气,可她毕竟大半身子还窝在穆少臣身下,即便是声音大过雷声,也显得稍逊一筹。
人大人小都是人,谁没有点儿脾气,自打她跟他相处开后,哪次不是说话她能压低自己面儿就尽量压低的,再看看他怎么做的?
但凡她三两句不和他的心意,那张嘴就能当场损得她心口滴血,好些次苏芷若真的是有种想要直接倒地吐血晕死过去,免得怄一肚子的火气憋死自己。
平心而论,她不是多么好脾气的女人,但至从认识穆少臣后,她发现人的脾气跟肚量都是可以通过环境磨练来改变的,不知不觉中她的脾气好到连她自己都惊讶。
穆少臣二话不说,一把勒着她一双纤细手臂,蹭的往下压,整个人深深陷在软趴趴的床里,这样的局面就是她生成白足蜈蚣,估计也难逃魔爪。
给逼急的人就像是头脱缰野马,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一股脑儿往嘴巴外冒,苏芷若气息沉沉的怒吼他:“你以前那些女人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对你的,对你俯首称臣也好,对你唯命是从也罢,但是我苏芷若偏就要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要杀杀你这傲气。”声音明显的有些沙哑,估计是先前说话声音大,气息又不稳所致。
话完,她又好不松口的狠绝的怼他一句:“有本事你今天晚上把我撂倒在这床上,别光遛着枪靶子不开枪。”
穆少臣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十分会以形势定夺态度的人,暴躁起来完全就是脑子一坨糟糠,跟头野牛似的只知道一味的往前冲,全然不顾前方是何种危险境地。
说完,她还甚是不解气的囤积一身力量在手掌间,得劲儿的往他身上推去。
穆少臣没防备她,高大的身躯生生给她推开了半米远,差点直接倒到床的另一边去。
他不是好惹的,彻底被她的行为举止跟犀利的言词激怒,苏芷若腰身还未挺直,呼的一道大黑影扑来,将她整个人笼罩住,不留一丝光线。
整张脸都是阴沉黑暗色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