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罕有,伸着长脖子往一楼院子里看。
院里一男一女,男的不上26,女的约莫50来岁,正上演口角战,男的还拽拉了一把女的,险些给人摔在石头旮旯的地上去。
想都没想,司韩蹙眉说道:“他叫叶冠希,夏老太的小外孙,宣城人,别看长得有模有样的,心可黑着呢!家里就他一个儿子,爸妈在宣城都是”
穆少臣最受不得一个大男人朝女人动手,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更何况还是一个长辈,不用猜都知道人品上不了台面。
听他那些破事都嫌脏自个儿耳朵,穆少臣连声制止:“欸欸欸,够了够了,我对他私生活不感兴趣。”
“也是,那种人看着都嫌脏了眼,丫的听说这两天要结婚了,对象还是南城常明人,不用脑瓜儿想都知道是预谋着多分一份夏老太的财产。”司韩眼底尽是鄙夷不屑加深切的嘲讽,“这边刚过世,那边就忙活着结婚撬财产,都说有钱商人吃人不吐骨头,我看他们那种人有过之无不及。”
也不知是穆少臣神经敏感,还是他感觉深,一听结婚,结婚对象还是南城常明人,脑海中立马浮现出的就是苏芷若小姨这个人。
要不是常明同时两家人嫁女儿,那么跟这渣渣结婚的人和苏芷若的小姨就是同一个。
不关己的事本可以视而不见,免得多事不讨好,回头倒惹一身骚。
但联系到苏芷若,他做不到眼里见着,心里摸着底儿,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袖手旁观的站一边心宽凑热闹。
当真是喜欢上了,就连她身边的亲人都连同着受到他的关切,跟着她享福。
穆少臣问:“这人给你底儿摸清到什么程度?”
前一刻还怕脏耳,没过一分钟回头讨脏耳的话。
司韩一脸你有病,还没吃药吧的表情瞅他,嗤笑着说:“你不是对他不感兴趣吗?”
“少废话。”
司韩背脊一挺,脖颈伸直,清了一嗓子道:“天底下可没白吃的午餐。”
私底下互相榨汁的游戏都玩成了规矩,想要得到想知道的,就得拿钱办事儿。
“说你茅坑里的臭石头,你还得劲儿的狡辩,三两句话本性暴露。”穆少臣先是给掉钱坑的人损了一道,方才伸着一根手指头开了个价:“这个数,再加我直接抹你脖子。”
司韩盯了眼他手指,好笑的将视线转向穆少臣俊美压抑的脸,“一百万买个消息于你穆少臣而言就是不痛不痒的事,别一副我死坑了你的样儿,看得我都于心不忍了。”
说完,他逗比的捂着胸口,做出一脸痛心疾首,憋笑唱道:“我的心好乱,要一些空白,你若是明白,让我暂时的离开。我的”
穆少臣嫌弃得要死,“五音不全还敢出来鬼嚎,找死吧你?”
司韩闭嘴,榨到穆少臣是他毕生的追求,笑得嘴角都扯到了耳背去,“你不知道,我跟扬仔c世轩哥打赌,一定要榨到你。”
“赌注是什么?”
司韩咧着嘴角,嘿嘿傻不拉叉的笑道:“他们两家公司法律顾问团队给我做领头羊。”
唯恐被打,话完他身子也远离了穆少臣。
穆少臣哪想都是兄弟,还带这么不仗义的,私底下瞒着打赌卖他,赌注还下得这么大。
难道不知道这丫的就是榨钱机器嘛!
别到时候打赌输了,回头再给人榨干家产,那可就得不偿失,害人终害己了。
眸底含着轻笑,穆少臣再往上推波助澜道:“到时候千万别手下留情,按规矩来,该怎么榨还得怎么榨。”
都说没牵挂羁绊的人最洒脱,在以往的26年里,穆少臣的世界不曾出现过操心这个词,所以他做人做事自认为实力演绎了洒脱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