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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文听着,不动声色的将小脸贴到张越胸口,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男人的心跳,对她来说,政治太复杂了。

    她唯一的期望,就是跟在自己的依靠与男人身边,然后生养几个孩子,将他们养大成人,教育成才。

    于是,她轻轻伸手,摸索着握住了那不可言说之物。

    翌日,任安依约而来。

    张越当然是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只是每每当其说到乌恒之时,张越就故意岔开话题。

    讲来讲去,最终任安也只在张越面前,得到一个含糊其辞的承诺。

    送走任安,张越看着这位北军护军使的马车远去,摇了摇头。

    任安的性格,确实是有问题的。

    说好听点是骄傲,但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孤傲。

    其与飞将军李广一般,缺乏政治敏感性,更缺乏自我认知力。

    这个缺点,对张越来说,几乎无法接受!

    地位到了张越这个层次,看人和看物,已经不再拘泥于单纯的能力和关系远近了。

    而是追求政治c军事上能帮助自己的人。

    任安能吗?

    显然是不能,这个骄傲的汉家将军,临大事而犹豫,遇两难就骑墙。

    说句缓则的话,若未来有事,张越要任安表态,结果他却骑墙。

    那么,张越辛辛苦苦的推他上去做什么呢?

    还不如选一个听话的人,一个能跟着自己走下去的人。

    不过

    否掉了任安后,副使人选就有些问题了。

    虽然,张越知道,很多人都乐意并且愿意接近他,以获得副使的身份,然后跟着他去立功。

    只是

    这些人却都是身居高位的大将c出生名门的军功贵族。

    而且,张越和他们也不熟。

    找他们还不如找任安呢!

    “算了,不想了,桥到船头自然直!”张越摇晃了一下脑子,就返身回家,继续昨日未完的奏疏大业,结果才刚刚写完,还没来得及检查和润色,田苗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主公,驸马都尉金公命人送来了请帖”

    “嗯?”张越微微皱眉,道:“拿来我看看”

    田苗于是恭身入内,将一张鎏金请帖,呈递给张越,张越打开来一看,就忍不住乐了起来,就见着帖子上写着:驸马都尉走牛马金日磾,顿首再拜侍中建文君张君讳毅:恰逢孟春之际,闻君将欲远行,仆实难舍,乃与友人略备薄酒,扫榻以待,具帷帐于昏时,愿君不弃,大驾光临!

    谨再拜!

    “我这位大兄,还真有些意思”张越放下请帖,对田苗吩咐道:“转告使者:蒙兄厚爱,敢不往之,必具时而至!”

    “诺!”田苗领命而去。

    黄昏之时,张越驱车来到了金日磾府邸。

    车还未至,金府上下,就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连府前的巷子,都被打扫了一次,还洒了些水。

    张越见着,也是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地位真的是变了啊。

    上次来金府时,虽然金日磾全家也都欢迎,但那里有这样的阵仗?

    而这样的阵仗,在汉室贵族交往之中,一旦摆出来,等于告诉客人:区区不才,有事相求。

    张越自然能猜到,金日磾有何图谋?

    其请帖上就已经讲得明白了——仆与友人。

    仆是汉代贵族行文时的自谦之语,也就是金日磾自己。

    而友人是谁?

    已是呼之欲出了。

    果然,张越一下车,就见到了——霍光!

    “劳烦两位大兄久候,此毅之罪也!”下车后,张越首先就免冠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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