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爷爷将我带回了乡里,还对那些事守口如瓶。
之后又聊了几句,依旧一无所获。
“老叔的事都是陈年往事了,你就别去想了,眼下还是你的婚事要紧,昨天我去徐家探了一下口风,聘礼恐怕得加,就是多少的问题,过两天我再去商量商量,让他们尽量少要点,你一个人操持店子也不容易。”三叔道。
我不禁一阵烦躁,徐娇娇一家也太没品了,已经定下的婚事竟然中途加钱,如果真觉的嫁女儿嫁亏了大可以和我商量,以别的名义再给一点就是,可次徐娇娇要钱那架势,想想就火大。
可当着三叔的面,又不好凉了三叔的心,只得闷着点头说好。
“这段时间你好好做生意,多赚钱,这年月不同以往了,女娃少男娃多,女方有点脾性也正常,等过几天你也打个电话问候问候,男人嘛,能屈能伸才好。”三叔看我脸色不好,又劝道。
尽管心里不愿,我还是应下了,他到底是为我好。
之后我又问婶娘的情况,她的病好几年都不见好,甚至有越来越差的趋势,很担心。
三叔叹了口气,笑笑,“还是老样子,这不,准备酿点酒来年泡桃花酿,你婶娘没别的爱好,就爱喝点桃花酒,县里的老中医说多喝点酒活血,对病有好处。”
“桃花酒?”我微微一愣,道:“就是爷爷坟头的那些桃花树开的桃花么?”
三叔说是,我脑袋电光火闪,那些桃树可不是普通的桃树,而是火桃木,黄毛说火桃木阳烈,一般人很难承受。
自己小时候吃桃子吃的常年流鼻血,那婶娘的病,该不会和桃花有关联吧?
三叔见我面有异色,便问:“怎么了?”
我摇头说没什么,这仅仅只是自己的猜测,现在还不敢乱说,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婶娘暂时不要喝桃花酒了。
三叔追问缘由,我就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等找人问问再说,三叔尽管半信半疑但也答应了。
之后我们又说了几句便分开了。
回到店子,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想到贺老幺,那东西昨晚动了一回手,今晚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贺老幺的儿子也没再来找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这时候,电话突然想起来,我拿起一看,大喜,是黄毛!
电话接通后黄毛便问我昨晚发生的事,我一五一十的说了,顺带将贺老幺说鬼回来的事也说了,黄毛惊叹道:“半夜鬼敲门你都敢开门,你真不知死活啊!”
“我这不是被骗了么。”
我也是心有余悸,哪知道那东西那么狡猾,差点就中招了,想了想问:“那个;;鬼很厉害么?”
“厉不厉害得看情况,但很难缠却是真的。”黄毛道。
“怎么说?”我问。
“我们说一个人聪明会用鬼精这个词,也就是说鬼往往是非常狡猾的存在,一不小心就会着了它的道,如果它附在人身,你根本分辨不了它是人还是鬼。”黄毛解释道。
我听得发麻,难怪黄毛一提到鬼就很忌惮,想想也是,人鬼不分,说不定自己身边就潜伏了一个鬼,自己却还把它当人。
“那该怎么分辨呢?用狗血,或者童子尿?”我追问,这些都是民间传说能克制鬼魅邪祟的方法。
“那些东西对附身的鬼根本没用。”黄毛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捅它一刀,流血的就是人,没血的就是鬼!”
我无语,道:“这算什么方法,万一捅错了怎么办,不成杀人犯了?”
“所以你知道那玩意有多难缠了吧?所以有些话你听听就好,先顾着你自己。”黄毛意有所指。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