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身体数次处于可动不可动的临界点,随时会挣脱。
甚至下面都开始起反应了,如果说激发的话,这种情况是最容易激发的。
黄毛沉吟了一下,“这样,我教你一个泻火去欲的小偏方,莲子芯半两,菱角二两,蝎子草二两,龟甲一片磨成粉,然后加上冬瓜熬制成粥,每天早晚饮食,戒酒戒荤,应该会有作用。”
我急忙记下来,然后问:“那,万一没作用怎么办?”
“如果没作用。”黄毛突然憋着一脸的坏笑,说:“那你就买个贞操内裤穿着吧,这样铁定安全,哈哈哈!!”
“滚!!”
我满头黑线,气的想打人,黄毛见势不妙,一溜烟跑了,顺手抄走了我柜台上的半包烟。
可气恼过后仔细想想,黄毛话糙理不糙,于是按照黄毛说的偏方去了乡里的中药房抓了几副药,药房药师看了我的方子一脸奇怪,说这方子大寒,是治疗火疮的。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然后又去菜场买了个冬瓜回去就开始熬,熬完就吃,结果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因为红衣娃娃没来;反倒是拉了半个晚上的肚子,太凉了。
……
第二天红衣娃娃还是没来,时间推移到第三天。
刚刚平静了不到两天,这下终于又出事了。
而这件事,让我终于和冯家正面扛上,以至于后面发生了一系列超出所有人掌控的事情,愈演愈烈。
早上刚开店门才一会儿,一个瘦瘦条条的少年着急忙慌的奔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冲我大喊:“磊子哥,你赶紧回家一趟,出事了!”
我心头一跳,这少年叫孟水生,是我本家堂弟,他说的“家”,指的是爷爷留个我的老宅。
我做生意的店子是自己赚钱买下来的,因为每天从老宅来往店子实在不便,又怕店铺进贼,便在店子住下了,加上平时一个人过,所以很少回去。
这里必须说了一下我的姓,孟氏。
孟氏在金盆乡是个很小的姓,人丁单薄,拢共就两脉三户;我这一脉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另外一脉有两户,有一户搬到县城去了,所以也只剩下一户。
论血缘,我爷爷和孟水生的爷爷是亲兄弟,也就是同一个曾祖爷爷,虽然隔了好几代,但因为人丁实在单薄,旁亲也当亲了。
在我爷爷去世最困难的那段日子里,孟水生的父母帮衬了我很多,自己能做起这门生意,多亏了他们鼎力相助。我喊他们三叔和婶娘,逢年过节都在他们家过。
“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冯犟头带人要挖老叔公的坟!”孟水生急道。
我一时间懵住了,他喊的老叔公,就是我爷爷。冯犟头要挖我爷爷的坟,为什么?爷爷都去世快三年了,他这唱的是哪出戏?他和我爷爷没发生过什么冲突啊。
如果是对我有仇怨,冲我来就是了,打扰我爷爷安息做什么?
我不太敢相信,问:“水生你没开玩笑吧,这种事可不能胡说!”
“我没胡说,磊子哥你赶紧去吧,冯家人好多,我爸拦不住,让我来找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孟水生急的不行。
“他敢!”
我顿时就急了,水生虽然还只是个半大孩子,但不至于拿这种事开玩笑。
没二话,我立刻上楼把那把杀猪刀包起来骑车往家赶,临走时让水生去通知曹楠。
冯家人要是真敢挖我爷爷的坟,我见一个砍一个,一帮混蛋,无法无天了还!
自己从小没父母,最亲的就是把我拉扯大的爷爷,谁敢碰他的坟,我这辈子没别的事,就剩报仇了。
挖坟掘墓,如杀人父母,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