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楠笑道。
“你妹的!”我骂了一句,就知道黄毛之前在撒谎。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曹楠这一脸笑意是什么意思?
曹楠知道我想问什么,笑道:“他技术还是不错的。”我差点没昏过去,他这是被黄毛一起带到坑里去了。
“别担心,妥妥的。”曹楠说了一句,也溜了。
我无可奈何,但想想这样也好,至少找他的时候可以去网吧,要是他到处跑,那五千块就算白瞎了。
吃过午饭后,我一边做生意,一边的打听冯家的动向。
探听到的结果是冯家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冯犟头一家人更是深居简出,连农活都不干了,也不知道窝在家里干嘛。
就这样,此后一连平静了好多天,晚上红衣娃娃有时来,有时不来,弄的我就跟古代后宫的“妃子”一样,每天等着她来“宠幸”。
唯一的变化是,她娇躯的体香越来越浓郁了,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这几天黄毛基本泡在网吧里,晚上也不知道他在哪过夜,隔三差五就跑回来找我“借钱”;我问他什么,他翻来覆去就一句:耐心等待。
我去网吧找过他一次,那场面就跟打仗一样热闹,一帮人大呼小叫,乌烟瘴气,不光玩,还带彩头。
黄毛吃喝网费基本都是靠彩头赢钱,等他跑回来找我要钱的时候,就是他输的底掉的时候。
……
时间推移到农历二十三,这天晚上终于又出事了。
我在监控里面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脚穿黑布鞋的人,一动不动的,和冯德亮以及冯大牛媳妇一样,惹得整个圩场的狗吠了一两个小时。
第二天传来消息,说是李家的一个老头,中风瘫在床上半个多月,昨天下午捱不住去世了。
这让我更加惊疑了,因为他印证了曹楠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为什么死去的人都会在当天晚上来找我,不管有关系还是没关系都来?
冯德亮来了,冯大牛的媳妇来了,现在一个根本和我还有冯家都没有交集的李家老头也来了。
最关键的是他不是横死的,而是自然病死,哪来的仇和怨?
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事情越来越邪性,也越来越解释不通了。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店子出了什么问题?比如风水,亦或者店子里有什么东西不成?
以至于一大早我就把店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于是,我只得奔向网吧去找黄毛。
黄毛一如既往的“敬业”,我去的时候他正叼着烟对着电脑屏幕大呼小叫,一会儿这个是傻逼,一会儿那个是傻逼,我还没走到跟前呢,全地图就剩他不是傻逼了。
我走过去拍他,说:“别玩了,昨晚又出事了!”
黄毛看了我一眼,惊喜道:“来的正好,快,帮我充二十块网费,我要断网了!”
“跟你说正事呢。”我一把将他耳麦扯了下来。
“别别别,一分钟,一分钟就好!”黄毛又把耳麦戴了回去,鼠标和键盘按的飞快。
我耐着性子等他,结果十分钟过去后他还没完。我急了,照着电脑的重启键就按了下去,黄毛的电脑顿时一黑,重启了。
“我操!!”
黄毛一下揪住了那一脑袋的黄毛,怪叫一声:“完了完了,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少特么废话!”我直接把他拖到网吧外面,跺脚道:“昨晚我店门口又来死人了。”
随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毛狠狠的拔了一口烟,满不在乎,说:“来就来呗,它们又不会咬你。”
“你大爷的,说的倒轻巧,这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