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
“有什么好谈的?一个月以后就大婚,宫里不都会派人准备吗?”凌寒不以为然。
“我答应你,等此事了解,我会补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赫连晋的话有些歉意。
“你不用觉得内疚,我并不在乎婚礼的形式。就算咱们的婚礼只是个幌子,但确是真真切切成亲。实质上不是假的就好啊。”
凌寒耸肩,她本来就对那些繁琐的结婚过程不是很感兴趣,最好就是简简单单的,然后赶紧送入洞房。
赫连晋莫名有些感动,他觉得婚礼这种大事,凌寒都能为了他的计划而牺牲,心里很受触动。
“不用管我,这段时间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也不来找你了。你专心自己的大事就行。”
凌寒很潇洒地拍拍赫连晋的肩膀,她明白赫连晋的计划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了。
而他们表面上的婚礼,正是实施计划的一个重要日子。
凌寒并不会因为婚礼不单纯而觉得委屈,只要能帮助赫连晋,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朝中,潘迎恺因为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情忽然被皇帝责骂,甚至要贬官。
赫连恺最近心情不好,所以许多人都认为他不过是一时气急说了重话,于是许多官员都站出来为他求情。
靖渊侯和赫连晋事不关己,并没有站出来。
众皇子中,只有两个人站出来求情。
二皇子端王赫连益,以及,四皇子康王赫连铭。
赫连恺表面默不作声,在众人一片好话中暂时消了气,并没有真的贬潘迎恺的官。
可是这时候,赫连恺才知道,原来潘迎恺的势力如此强大,他记住了所有为潘迎恺认真求情的人。
接下来,那些人也都因为各种理由被罢免或死于意外。
朝中这才反应过来,皇上这回莫不是真的想罢免潘迎恺的官位,之前生气不过是试探?
于是,没有求情的人心里松了一口气,而有些求过情但还没遇到损失的人心里不禁打鼓,不知道厄运何时降临到自己身上。
果然,过不了多久,潘迎恺被罢官抄家,全家人被押往西北服役。
户部尚书被罢官,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
唯一不受影响的,就是赫连晋了,他很快就要大婚了,忙婚礼都焦头烂额的,根本没空参与朝政。
赫连恺对赫连晋的态度看在眼里,不过正中他下怀。
他认为自己正值壮年,立了太子也是为了不想其他皇子过分觊觎这个位置。
赫连晋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正和他意,他恨不得所有皇子都不参政。
赫连恺将西北折子的事情隐藏的很好,没人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他只是处理了潘迎恺为首的一波大臣。
剩下的,让其他人猜度去吧,心虚的人自然会露出马脚。
整个景城和朝堂分成了两种氛围,一种人人自危,一种则是赫连晋这边的岁月静好。
乐千帆已经用百里智的法子给楼诗凝解了身上残毒,每日只需调理便好,她恢复的很快,身体也看着比之前圆润了些许。
靖渊侯府里修养的蓝筝也同样被乐千帆解了蛊,只是他身子太弱,在解蛊的时候昏迷不醒,足足三日后才醒来。
这三日里,凌远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蓝筝,终于将他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对比朝堂上的焦头烂额,赫连晋和凌寒这边简直是好事不断。
一个月的时间里,楼诗凝和蓝筝身体都恢复了许多。
很快,就到了大婚的日子。
凌寒知道,她的这场婚礼并非是真正的婚礼,至少对她和赫连晋来说是这样的。
不过其他人不这么觉得,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