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办好登记手续,我倒头就睡。模模糊糊中,一个诡异且模糊的声音持续在大脑中嗡嗡作响:“月牙泉。月牙泉。月牙泉。。。。”
“可乐。可乐。”突然间门外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盖过脑内杂音,像是老同学。
我滚下床,简单梳洗后打开房门。
还真是老同学。还没等我说些什么,她就大力推开我,装模作样进来。
“这么慢是不是藏了女人?没想到你有这爱好。”
“老虎呢?”对她的话题我懒得搭理。
“他领导来看望优秀员工,我就回避了。反正真有事情也可以找护士。”老同学心不在焉。
“你怎么进来的。”
“我就住在你对门。”老同学掏出一模一样的门卡。
我略感尴尬,不知为何会犯低级错误。而老同学也只有沉默,低头揉搓着双手。
“可乐。我想问。。。。”老同学犹豫良久还是放弃她的话题,转身就要走。
我看着不知如何来形容表情的老同学,手足无措。
好在是冰打来电话。
“冰的电话。”
老同学也暂缓脚步,依靠着桌子。
“见到老虎没有?”冰温润的声音让我安定。
“见到了。你不要着急啊。有我和静照顾,他很快就又是活蹦乱跳的大老虎。”
“这样就好。我不想见静伤心。昨天她哭得老凶。”
我扫了一眼,老同学也默契的低下头。大概她听到了我的对话。
“昨天晚上我可担心了。回家都没睡好,好在上午我休班。要不然又要被主任骂了。”
“你啊。小小人光知道动脑子。所以不长个子。”
“讨厌死了。就知道说我。我要上班去了。老虎没事就好。”冰明显开心好多。
我收起电话。
“听到冰多关心你了。”我直视着老同学,作为反击老同学卯足力气鼓着眼睛。
“你,你不要因为老虎有什么而担心。我这么多年一直对不起你。我,我愿意最大可能帮你,算是补偿。”我磕磕绊绊说出短短几句,但好像朗诵长文一般费力。得益于昨夜在梧桐小巷的发泄,让我真正面对一直被我掩饰的情感。
“我说出要求,你就会同意?你是神灯?”老同学反问着我,丝毫不信。
“是的。尽我可能”我重重点头,确定我的话语。
“说话算数。”老同学诡异一笑,飞快离开小屋,生怕我反悔般。
我打给老虎电话,大概了解我驻外时的几个领导还在他那边。
见面也是尴尬,我摇头否定去老虎那边的想法。
刚走出旅馆,我大脑就又跳出月牙泉三个字,接着就疯狂迸发出要去那的想法。正好一辆去那边的公交驶来,我不加思考就快步上去。我上车甚是匆忙,都没注意到老同学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坐着,更没发觉她一直跟随我进了景区。
匆匆赶到月牙泉时一轮弯月正挂在略高于地平线的位置。我坐在不远的沙丘上,静静远望一滩幽静的活水,好似精灵般闪动波光。旁边一个姑娘轻轻唱起田震的那首月牙泉,略带沙哑的嗓音让我深深沉迷。
就在天的那边
很远很远
有美丽的月牙泉
它是天的镜子
沙漠的眼
星星沐浴的的乐园
从那年我月牙泉边走过
从此以后魂绕梦牵
也许你们不懂得这种爱恋
除非也去那里看看
看那看那月牙泉
想那念那月牙泉
每当太阳落向
西边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