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时我订好两张回城车票。随着支付完成页面的跳出,我深感着从灵魂的解脱,然后伸伸懒腰。
兰州的事情算暂时解决,老虎被我抓了回去。
“出去走走”我问着老虎。
老虎从下午时就丧失活力,好似行尸走肉。他缓缓摇头.:“我还有报告要做,回去要汇报。”
我叹口气就离开旅馆。
老虎人是要回去,心好像还留在这里。云是飘走,可我看来却是要跟老虎回家了。
兰州行的最后一站我还是选择中山桥,顺着台阶我下了河堤。
倾听着拍打岸石的滚滚水声,我暂时放下内心被压抑的苦涩,才几天弄得我很是烦躁。
好在冰打来电话:“听静说,你们明天回去啊。”
“是啊。消息真灵通。给你大大鼓励。”我开心地回答。
“对了,可乐。我有一件事该不该说?这可能和静有关系。我总感觉不说出了心里很堵。”
冰停顿下来,好像要求助我。
“如果我说我可能遇到脏东西了你信不信?但我是医生是唯物主义者。”她接着说下去。
“说吧,我听着。我可是很好的听众。”鬼神之事,我不全信但尊重。
“先让我想想。“
然后冰开始了叙述。
冰拍照那天大概真忘了是怎么受伤,随后她告诉老同学她的疑惑。老同学就是一顿胡乱解释,最后理由竟然是被我背着去医院导致太过激动然后忘了,然后用这么不可思议的理由打发过去。应该确切说是冰对着老同学一阵打闹打发过去。然后两人就是私密聊天,内容冰当然没有告诉我。
因工作忙碌,冰马上就忘了这事。直到收到我发过去的照片,她这才发现最后拍的照片中无论是人的动作和神态都不是她的习惯,这也导致照片中的人和她有较大差异。而她却想不出任何拍照的过程和细节。她找到老同学拿出照片,静就把冰摔倒,站起,安慰她然后又摔倒被我送去医院的过程说给了她听。冰大致明白这个人是她又不是她。所以她又找我重新梳理了拍照的整个过程。结合着两个人的叙述,她坚信照片中不是她。可能是因为害怕,她最后还是放弃冲洗那张片。
冰思路很清晰,整个过程只是几个短停顿。
“我知道了。别乱想。也许是你潜能爆发呢。对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隐藏的潜力。我看你就是天生的模特,然后那瞬间爆发了。”我安慰着冰,冰说完了事情好似整个人都有被惊吓住。
“你啊,真是小孩子。放心吧。鬼上身要不吓人,要不劫色。哪有只要拍照还姿势摆这么好的啊。对不对。”
“对,对。”冰干脆得回答着。“那就我多想了。”
“就是你多想了。估计是你上班太累,晕了。那你可要好好休息。”我转移开话题。
“你还在外面啊。”冰明显开心。“都快9点了,快点回去,安全第一。”
“遵命。马上就回。”
我哈哈大笑着,冰却好像不知该怎么回复。
“讨厌。”
然后冰挂断电话。
我起身就要离开,我模糊感觉着照片里的是云。只是为什么会出现,难道真是云附身。
电话又响。老同学在电话那头老久不说话但我能听到她的杂乱呼吸。
“说话。”
老同学没有反应。
“明天下午就到家。你和老虎回去就合好。闹几天,他真需要你。我保证这点。你听话好不好。”
“我也需要你。我现在想你。你为什么大学时候不选我。为什么毕业之后也不选我。”老同学对我咆哮着,声嘶力竭。
我刚想安慰却发现喉咙堵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