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舒氏还说着,“夫子不在你也不能懈怠了,每日该看书还得看书,遇着不会的了问你大皇兄,你大皇兄性子好,你什么都要听他的知道吗?”
萧净长鼻头发酸,“孩儿明白!”
大皇兄对他和皇姐极好,皇姐的亲事还是皇上给的,他明白,以后他离京了,皇姐就靠皇上了,两年来,皇上没有亏待过他们,相反,还对他们极好。
有萧净长陪着,舒氏的病情好转了些,长乐宫的年味也足了。
大年三十这日,宫里搭了戏台子,所有的妃嫔都到明阳宫用膳,却不见皇后的影子,柔妃掌管后宫一来不偏颇谁,有事儿说事儿,隔两日去一趟永泰宫即可,妃嫔们多了自由,心里欢喜了许多。
今日,早早的就有昭仪到了明阳宫,戏台子上还没人,桌边零星坐着几个人,最中间的位子就是皇上坐的了。
她们来得早不过希望挑一个离皇上近一些的位子,谁知,每一张椅子后边贴着便签,上边写着她们的封号,就是说,坐哪儿都定了。
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韩湘茵牵着大皇子也来了,宫里妃子不多,只凑够了三桌,而中间那桌没有任何标签的就是皇上坐的地方了。
二皇子当了太子以来,韩湘茵心情复杂了许多,她心里顺从惯了,收到父亲的来信,她也歇下了心思。
父亲在信里说大局已定,朝哥儿与皇位无缘,可也不能妄自菲薄,好好教养,以后,太子念着手足情说不定不会将朝哥儿送去封地。
父亲说得对,萧朝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就是谋反,连带着韩家人全部都要遭殃,二皇子和舒家,周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了。
这里,淑妃品衔最高,昭仪们给她见了礼,淑妃坐在第三桌,眉目温顺,将朝哥儿放在她旁边椅子上,望着空荡荡的戏台子,发起呆来。
过了许久,长寿宫的太后还有长乐宫的贤太妃也到场了,场面热闹了许多,争锋相对了几十年,见着舒氏模样,赵氏低头瞧了瞧她的腿,在贤太妃与她行礼时,她抬了抬手臂,“多少年了,同样的话听了几十年,哀家也累了,宫里只剩下咱们两个老不死的了,以后,好好活着吧!”
她知道舒氏不好,没想到病得这么厉害,长乐左边扶着舒氏,萧净长右边扶着她,直到舒氏坐在她旁边后,二人才找了位子坐好,赵氏感叹,“长乐和净长被你教育得好!”
舒氏心底对赵氏的恨也没了,跟着叹息道,“他们有今日都是靠着皇上的照拂,太后娘娘把皇上教育得极好!”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多年的恩怨终归散了!
最后到的是萧珂缮和俞璟辞,旁边还有柔妃和李昭仪,萧珂缮怀里抱着云起,俞璟辞怀里抱着诺言,在萧珂缮喊平身后,全部的人才重新上座。
萧珂缮带着诺言和云起给赵氏和舒氏行了礼,见着双胞胎,赵氏神采奕奕,“来,言哥儿,给皇祖母笑一个!”
诺言还没反应,萧珂缮怀里的云起咧嘴笑开了,赵氏高兴不已,伸出手,要抱云起,萧珂缮担心她累着,蹲下身,双手环着云起腋下,云起踩在地上,趴在赵氏腿边,手朝赵氏的手腕去。
赵氏哈哈大笑,“机灵的丫头,问皇祖母要礼物呢!”说着褪下手腕上的玉镯,云起双眼一亮,握在手里,弯下身,赵氏看得奇了,“宣昱,她是向我这个老祖宗鞠躬呢!”
在屋里的时候,俞璟辞的确教过她们,说穿上大红的袄子,见着皇祖母了要鞠躬,俞璟辞还专门晃了晃她们的脑袋和身子。
舒氏脸上也有了神采,跟着褪下手腕的镯子,放到云起另一只手里,“来,云起,给太妃祖母也鞠一躬可好?”
给赵氏鞠躬毕竟趴在赵氏腿边,动作不明显,转身给赵氏鞠躬,诚心十足,知道萧珂缮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