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他的伤口处,染上滚烫红红黏黏的血,她紧张的脸色都白了,更忘了可以打电话这回事了,只剩下本能的叫他,“严墨沉,你醒醒,我在这里,你别吓我,你在不睁开眼,我就走了。”
话落,那人突然拽住她的手,白欢吓了一跳,看着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大手,她心跳几乎停了一下,下一刻,她见他的双眼突然睁开,她破涕为笑,不满的骂他,“严墨沉,你想死能别在我家门下吗?”
边说,她才想起来掏出手机,想要拨通救护车,却被他沾着血的手指攥住,她望着他,他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抬手擦了擦她的眼睛,声音低沉暗沉,“白欢,你不是狠心吗?你看,你还是为我哭了对不对?别哭,我没事。”
“谁为你哭了,我那是被风吹得,我我在路上看到出车祸的老人,我也会上前问问,在打救护车。”她拍开他的手,就要打电话,这个男人简直不知死活都什么时候,他还跟他开玩笑,真不要命了。
她的手却再次被他的大手攥住,她气的要开口骂他,却见他拧眉的看着她,声音有些微弱的道,“不要叫救护车,扶我去你的公寓。”
妈的,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咬了咬牙,见他额头的血都滴到了眼角,心里一颤,她暗骂一句,抱住他的身体,他太重了,顿时没好气的道,“你他妈能不能自己撑点力,重死了。”
“疼。”严墨沉把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看她被压得弯了腰,他嘴角微勾,这女人口头上说自己狠心,心里却不知道有多软,口是心非的东西。
打开门,白欢费力的驾着他的身体来到沙发上,让他坐着,她看了眼他的额头,又骂了一句脏话,瞪着他,“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医药箱。”说完,转身就往房间跑。
严墨沉看着她飞快的脚步,扬了扬眉,看了眼四周,简单的装修,简单的装置,却干净,这里他只来过一次,还是当初跟他结婚,帮她搬家的时候,他记得她一向洁癖,却又懒,以前家务都是他在做,离婚没几个月,她就变得勤奋了?没他的日子就那么好?
她从房间里跑出来,拿着医药箱,来到他面前,放下医药箱,手指颤抖着,一边慌乱的说,“如果你伤口大的话,要缝针,我不会,你到时候还是要去医院的,你这样只会折腾你自己。”
“你缝吧,我不去医院。”他索性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一副随便她弄的样子。
她被他噎了下,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真的把她当成了医生了?
不管了,既然他都不怕疼,她也无所谓了,看了眼伤口,不算大,只要缝个两针就行了,她咬了咬牙,根据以前学到的一些经验给他慢慢的缝,也不去看他紧紧皱的眉,最后给他额头包上一层纱布。
终于全部弄好了,她见他还闭着眼躺在那,她自然不会让他在一直在这里,她抬腿踢了踢她,“好了。”
“嗯”他闷闷哑哑的声音,夹着一丝睡意。
白欢气的不行,又踢了踢他,瞪着他,“喂,我可不管你伤的到底有多重,你现在在我的地方,既然帮你包扎了,你看着也没什么事,你还是回去吧!”别赖在她这里啊喂。
“昨晚喝到今天上午,一夜没睡,你确定要我自己开车回去?如果撞死了”
“严墨沉,那你也不能在我这里,你自己作的,怪的了谁?”她顿时气炸,就差甩他一个耳光了,没事赖在她这里算怎么回事?
严墨沉闷闷的嗯了一声,“我很累,我就睡一会。”
“操!”白欢骂了他一句,气的自己跑到阳台上深呼吸,夕阳的余晖仿佛洒下一片金色的黄金,清新的口气,让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是为了他的伤,还是被空气感染的。
严墨沉微微睁开眼,眯成一条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