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用来笼络一些真正有才干的人来给他做事,替他打理好锦衣卫。他张轩松同样是一个有手段的士子,他也可以改革,他也可以重用一些人来让锦衣卫做大做强,这样他既让皇帝有了更大的顾忌,又能消除一部分外界对自己掌控锦衣卫的怨言,如此一来,自己的富贵荣华,高官厚禄虽谈不上地位永固,但也可以长久享用不是,何乐而不为呢?
张轩松算是想通了,准备良心发现,好好的施为一番。<>可项宁既然存了心想要将张轩松从锦衣卫的势力完全清除掉,岂能让他自说自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项宁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晃着脑袋,大口叹着气道:“张大人也是一个饱学的儒士,胸中自有一番丘壑,孰料却是金玉其外那个什么其中,竟然会说出如此一番谬论。”
项宁突然表现出来的猖狂和嘲讽,让张轩松忽然有些不适应,倒是愣了多半天。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岂能让一个小孩子嘲讽了,“哦,谬论,本官所说乃是近二十年效力锦衣卫之中的经验之谈,倒是不知刚刚上任的大人会有什么高论呢?”
他话中之意便是暗指项宁在锦衣卫中一天都没有呆过,根本就没有资格在自己这个老前辈面前大放厥词,批评自己。
身为穿越人士的项宁,这城府自然不可能太过肤浅,面对张轩松的暗嘲和鄙视,项宁的脸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倒是忽然站了起来,充满鄙视的看了一眼张轩松,笑道:“我项宁确实是年纪小,经验十分浅薄,不过我项宁也不是什么不学无术之辈,对帝国和锦衣卫的历史还算得上略知一二。我帝朝疆域广大,人口众多,或是虎视眈眈或是表面臣服内地里怀揣着异心的敌对势力不在少数,要想控制的好如此复杂的局面的确不是什么易事。”
“帝朝疆域的大扩张时期始于太宗皇帝晚年,至高宗、女皇武曌之后帝国的势力范围便已经基本定型了,以后虽有变化,但大扩张时代却也已经结束了。高宗、女皇之时,其实是我锦衣卫压力最大的时期,那时疆域急剧扩张,战争的频繁发生,新站领地的反抗,使得锦衣卫的情报密探之务的急剧扩张和人员的奇缺成为当时最为急迫的矛盾冲突。但我锦衣卫的那些先辈勇士们,硬生生的凭着两万多人的精诚团结,誓死捍卫住了我大楚偌大的防线。那时候,锦衣卫也没有让帝国发生过如今这样大失脸面和威严的事情。”项宁目光如注,看着张轩松,想要看他如何解释。
张轩松倒也是颇有口才之人,只见他胸有成竹,并没有被项宁一番连消带打的言论问得哑口无言,“此一时,彼一时。大人虽然说的不错,可是恐怕对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高宗女皇之时正是我帝国大扩张、大征伐时期,那时候我们锦衣卫也确实以两万余人控制了整个帝国的大局,但那时候,我汉民因为仍记得诸胡乱华之时那段饱受欺凌的屈辱时光,故此上至帝国皇帝和朝中文臣诸将,下至黎民百姓和军中将士,无一不万众一心,奋勇请战,以扬我大楚汉人的威严。”
张轩松每一句都似说的恰中人心,句句在理,其中倒是自有那一番说得通的道理在里面,“那时候我大楚上下一心扑在南征北战之上,帝国民众万众一心,这内部倒是并没有出现多大的问题,所以当时的锦衣卫其实只要顾及到外部的情报谍探也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帝国自获得大陆霸权之后,大量的财富和人口涌入帝国,使得帝国内部形势日趋复杂,贪赃枉法、锦衣卫诏狱,查探和防范内部的职责也随之大大加重。现在锦衣卫内外两条战线都非常的严峻,这压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的简单,所以大人所说的高宗时期只是特例,并不能作为参照。”
“张大人眼界的确开阔,小子的确是佩服之极。”项宁竟是出奇的对张轩松的话表示赞同,“大人所说这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