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身份,开开心心的做你的顾家大少爷。”
“我还记得当年送你走的那天,天上下着雨,你一直哭一直哭,哭声非常嘹亮,从那以后我就害怕听到婴儿的哭声,总觉得和你当年的很像。锦城,爷爷知道你恨我,但是爷爷并不后悔当年做的事情。总有一天,当你走到了爷爷的这个位置,当你面临了和爷爷一样的事情,到时候我相信,你就不会那么恨爷爷了。”
顾锦城默默的看着宫老爷子给他的手链,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却是半天都没有吭声。
对于宫老爷子的这番话,他不否定但也绝不会肯定。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并没哟什么话要回答宫老爷子的。
也许他只是想说说话而已了,所以他只需要听听就行了。
很多的事情,听完了就行,不必放在心上。
宫老爷子大概能够猜得出顾锦城心里在想些什么,苍老深邃的眼眸透过大厅门口再看向外面广阔的草坪,思绪像是飞了很远很远,有很多的回忆年轻的老了的都一一在他眼前闪过。
“唉”一声长叹,宫老爷子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又继续说道:“在我十八岁那年,我独自一个人出国旅行。在异国他乡的广场街头,我看到了一个衣衫破落的吉普赛女人,她正在摆弄她的脏乎乎的算命骨牌。她看上去很穷也很瘦,好像再过不了一天就要饿死了。”
“呵,那个时候的我还有棱有角年轻气盛,于是就走过去朝她碗里扔了一百块的法郎。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并没有对我跪着感谢,而是用一种很幽深恐怖像是野狼一样的眼睛盯着我。她对我说,我这一生的灵魂永远都会被放逐被流浪永不停息,我的亲人一个个全部都会离我远去,没有人会爱我信我,我会在孤独中寂寞至死。”
“锦城你知道当时我听完那个吉普赛女人说完这些话以后,我的反应是什么吗?”
“不信。”顾锦城抬眸看向宫老爷子,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宫老爷子苦涩一笑,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我当时的确不信,我觉得她简直就是一个胡说八道哗众取宠不知道报恩的神棍。而且那个时候的我还很冲动,我一冲动就把她的骨牌全部给踩烂了,同时又扔了一百个法郎给她,就像是赏赐给了野狗一样。做完这一切我很开心的就离开了。然而那个女人却发了疯一样的在地上去捡她的骨牌,说我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那后来呢?”顺着宫老爷子的话,顾锦城问他。
“后来”宫老爷子呢喃两句,沉重的叹息了一声,“后来,果然如同那个吉普赛女人所说的那样,我成为了精神上被流放的孤独者,无亲无靠,永世享受灵魂的颠沛。有很多的事情年轻的时候不明白,等老了再明白,就已经全部都明白了。也许是我性格使然,所以注定这辈子要饱受那个吉普三女人说的折磨。”
“那一年,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她长得不算美丽,可是却善解人意。和她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快活,后来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很开心。为了给他们母子名分,我甚至不惜把他们带回了家,差点气死了你的亲奶奶。我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我给他取了一个寓意很深的名字,叫宫政,我希望有一天他能够和我一般强大接手宫家。”
宫政!
听到宫政的名字顾锦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知道宫政最后可是被驱赶出宫家还死了,甚至连顾悠然极有可能是宫政留下的唯一的女儿。
关于宫政一直都有很多的事情他没有查明白,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宫老爷子分明是想自己说。
既然他想说,那么他就乐意听。
只见宫老爷子又感慨很久以后,才叹息一声说道:“在政儿两岁那年,我再一次无意中发现政儿的母亲原来是别人盗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