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同意是怕闺女不乐意,毕竟谁的条件都不好啥,给闺女钱,就是为了面子她也不会收。如此又哪里能让闺女再负担一个小子呢。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花斐正是出于这个时期,能吃的很。
最后花老太太再次询问道,“真的没问题,你可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头。”
花氏笑,坚定地道,“没问题!”
花老太太放心了。
如此一来,王珩离开家时又多了个新的任务,务必让他斐表哥住到家里来。
官学,丙外班。
王珩一进学堂就发现他的同窗们都在埋头背诵,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而金三手拿着书,正半死不活地趴在桌案上喃喃自语地背着什么。
金三一见他双眼瞬间发亮,骨碌碌地爬起来,“阿珩,你来啦!怎么样,书背下来没有。”
王珩矜持地点点头,“应该没问题。”
然后道,“还有容我提醒你一句啊,昨日夫子说的可是背诵和默写,你要是只会背,不会写,被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唉,快别说了。我已经放弃了,背都没背下来呢,更别说写了。”
金三垂头丧气,感觉世界怎么对他如此残忍,居然让他一天背下九十字,还要会写,简直无理取闹!
“你说夫子是不是对我们要求太高了呀。”金三抓抓头发,抱怨道,“我以前一天会写两个字,我家老头子就高兴得不得了,直夸我是天才。
昨天我拼命记了半宿,结果也只记了四十三个字。你说像我这样的天才才记得四十三个字,别人怎么记得全嘛。”
旁边传来一声冷笑,道,“什么天才,我看是天生的蠢材吧。”
金三恼羞成怒,转头怒视,“谁,谁说小爷是奥,褚小子,你是不是欠揍哇,大早上的就找小爷不痛快。”
褚云煊哼了一声,“要不是我一来就听见某人在白日做梦,你以为我乐得说啊。就你这话说得,也不嫌害臊,要是我呀,早找个地缝钻进去啦。”
褚云煊将书从笈囊里拿出,一一摆放在桌案上,头也不抬地说,“还有呐,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是被打得满地跑呀,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金三呲牙,恨不得上前咬褚云煊两口。
王珩无奈,“你们两个怎能又吵上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说好了做彼此的朋友呢。”
“谁和他是朋友!”
两人异口同声开口,看了对方一眼,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睬对方。
这又是在闹什么?王珩觉得有点小心累,小孩子的心真是比海还深。遂不再管他们,等时间这道神奇的药自然愈合。
然后对着金三嘱咐道,“趁这会还有时间,你还是抓紧背背吧,能过多少是多少,也许你多会一个字,夫子就少揍你一下呢。”
金三摸摸他自己肉乎乎的小手,觉得为了不挨打,他还是要再拼拼。
搞定金三,王珩走到褚云煊身边,问,“心情不好?”
褚云煊挑眉,“怎会?我又不是那个小胖子,连点课业都背不下来。这些东西我早八百年就会背了。”
王珩笑,就这么看着他,过了会儿才道,“你不是找茬的人。金三那个人,通过昨天的接触就知道是个有些小自恋的,刚才的话从他嘴中说出来一点不稀奇。
稀奇的是你居然讽刺回去了。
金三之前口花花,调/戏了你,你就把他揍一顿,妤妹妹的事同样如此。揍完之后,你便说你们之间两清,扯平了,后来还和他交换生辰,承认了他这个朋友。
由此可见,你是个说一是一,恩怨分明的人。而这样的你,今天又反讽了金三,还一针见血,与你平时性格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