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事相谈,不便有外人在场。”
应师情听尚青这么说,也附和道:“姚掌柜,下次有空再聚。”
姚掌柜悻悻一笑,不再叨唠。
出了天元当铺,贾宝玉拱相谢。
尚青也不客气,问道:“贾兄何以落得如此地步,怎不见乔老?”
贾宝玉眼神闪烁,再次感谢道:“乔老有要事相办,这次尚兄援之恩,贾某他日必当涌泉相报。现在还有些急事,先行离去。”
尚青也看出他有所隐瞒,也不奇怪,毕竟两人关系还算不上特别熟悉,只好说道:“我暂时住在城动东阳客栈,若有需要可去那寻我。”
贾宝玉听了,点点头,告辞离去。
应师情一直站在一旁,等贾宝玉离开后才说道:“师弟你怎得也来这钱塘城了?”
尚青笑了笑,道:“这天色还早,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应师情点了点头,前阵子聂师常回真武教带来了尚青的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而对于派遣尚青去参加华山论剑也是争吵不休,他虽然不相信聂师弟会在这方面说谎,但也不敢相信那个一直在藏经阁里的年轻人突然成了一流高。
这次能在钱塘城遇见,也正好考校一二。
再说贾宝玉一路急急忙忙走了几条大街,来到了一间客栈。
“贾公子,你回来了?”
这人姓田,既是掌柜又身兼小二,长得又黑又胖,但动作颇为灵敏。老远见着贾宝玉,便出声招呼道。
贾宝玉点了点头,从袖拿出一张百两白银宝钞,递给田掌柜,说道:“还得麻烦掌柜的再辛苦一趟,将那位季大夫请上门来。”
田掌柜熟练地接过宝钞,低眉垂眼地笑道:“公子客气了,我这就去请。”
贾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急步走上楼去。那田掌柜等他走后,才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疑虑,心道:“这公子也不知什么来头,出去一会儿竟然还真弄来了银两。”
这家客栈确实不怎么样,房间很简陋,除了一张供人睡觉的木床就只有一张四方桌和几张板凳,木桌上放置着一盏油灯。而木床上躺着的那位则是贾宝玉所说有要事相办的乔老。他脸色惨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呼吸缓慢,若不仔细观察,还以为已经断气归天。
贾宝玉看着乔老这般模样,脸上也生出一些焦虑,他将乔老的衣衫掀开一点,露出胸膛部分。一道异常显眼的创口大约一寸分,正左胸膛心口位置。江湖上任何一人见了,都会明白这是剑伤。
按理说这一剑绝对洞穿了乔老的心脏,但老天偏偏给他开了一个玩笑,让他的心脏异于常人生长在了右边,使他多了一线生。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一剑虽然重创了乔老,但远远无法让他致命,凭借着他圆满大成的真气,创口也在慢慢复原。想来半月时日,便可好个八八。
现在奇怪地是仅仅这么一道剑伤,乔老根本不可能长时间失去意识,至今未能苏醒。
贾宝玉为此也请了好几位大夫,但都不知所其然。直到遇上那位江湖世医季大夫,他似乎有些眉目。但可惜得是此人爱财如命,治病之前先收诊金,而且不是一般的贵。本来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但偏偏乔老昏迷后放置腰间的钱囊在逃离遗失了,贾宝玉无法之下也只得去变卖玉镯。
没多久,田掌柜将季大夫请了过来。
这位季大夫虽然爱财如命,但长相清瘦,打扮简朴,若非随身背着一副古旧的木制药箱,看起来与那些教书育人的老夫子没有什么区别。
贾宝玉见了此人,脸上闪过一丝喜意,连忙将他请上前来,拿出一张百两白银宝钞,说道:“按先生要求,出诊一百两,药方一百两。”
季大夫瞧了瞧宝钞,又看了看昏迷的摩罗东来,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