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走近河边的泥滩,刚前进了几步,双脚立刻深深的陷进了淤泥,拔都拔不出来。
卡鲁见状,连忙走过去七手八脚的将陈平拉了出来。
陈平脸色铁青的回到约翰身前,愤怒的说道:
“你这不胡闹吗!这河滩的淤泥又软又深,悍马车一开进来没等开到舢板那里就得陷入淤泥动弹不得!你怎么搞得!
为什么不找一处安全的渡口!我要向公司投诉你!”
看着一脸愤怒的陈平,约翰面露苦楚的解释道:
“士官长,真的不怨我啊。你知道的,这里是索马里青年党的地盘,前段时间他们几个头目遇袭身亡后,可以说是到了草木皆兵的状态。
如今到处都是巡逻的武装分子,对外来人员的盘查程度密集的要命。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为了能保证你们的安全,减少暴露的风险,我们只能选择一艘不起眼的破船,然后找一处人迹罕至的渡口来渡河。
其他优良的渡口不是没有,但是那些地方都有索马里青年党的哨卡驻守,我们不可能从哪里渡河的……。”
听完约翰的苦口婆心的解释,陈平心里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看来确实不怨线人约翰,局势变化之快,已经超出了公司的预期,如今只能自己想办法渡河了。
想到这里,陈平看了一眼周围,略微思索了一下对众人说道:
“兄弟们,我们今天必须要到达河对岸,可我们目前只能使用眼前的设备。这样大家就得辛苦点了。
约翰兄弟,你去帮我问问船主,问他有没有锯子斧头之类的东西。我们要到河边砍一些树,铺在这段烂泥滩上,好让我们的车能安全的登船。”
约翰闻言立刻点点头,转身跑向了河边的渡船。
见约翰去借东西,陈平转过身对身边的队员继续说道:
“丹尼,我们一会伐木时,你负责到河岸警戒,如果有异常立刻用对讲通知我们。
卡鲁弗兰克,你俩去车里拿两把斧头和一些绳索,一会来这里和我回合。”
……几分钟后。
卡鲁和弗兰克取来两把军用战斧和一些尼龙绳索,而约翰则跟船主借来了两把伐木锯和一把柴刀。
几个人汇合后,陈平便带着大家来到了河边的树林里,陈平和卡鲁一组,弗兰克和约翰一组,迅速的开始了伐木工作。
虽然陈平不怎么会伐木,但是盗猎者出身的卡鲁和当地人约翰明显都是此方面的熟手,在二人的指导下,四人挥汗如雨的干了起来。
……一个半小时后,四人就砍伐了近三十根大腿粗两米多长的木材,稍事休息后,四人又将三十根木材抬到了河岸边。
木材都运到后,几人用斧头把木头上的乱枝杈清理了一下,然后将木头平铺在了河滩到渡船间的淤泥上,为了稳固起见,又用绳索把三十跟木头连在了一起。
忙完这些,看天色已经不早了,陈平几人顾不得休息,连忙开始了渡河。
不出意外,悍马车顺利的越过了烂泥滩,登上了河边的渡船。
上船后,陈平几人累的几乎瘫倒在船上,几个人靠在船边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陈平看着自己被磨得通红的双手,心到如果自己不是满手老茧,这一通伐木活非得把自己俩手干的全是血泡,到时候别说是握枪,抓面包都费劲!
随着一阵晃动,渡船缓缓的离开了河岸,掉了个头,慢慢的朝一百多米外的对岸驶去。
渡河中,陈平拿着望眼镜来到了船头朝对岸望去,当看到对岸是一小段碎石河滩时,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没办法,由于悍马车太重了,渡船不可能将众人砍伐好的登船木头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