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立的伪上海市政府。
下午。
两个**军官谈笑风生,趾高气扬走出大门,身后跟着一大群人,一个个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就在这时,一个穿风衣、戴礼帽的男子突然从马路对面的一个街角闪出来,啪啪两声枪响,那两个**军官应声倒地。那人手一扬,一个纸条飞来,端端落在那两具尸体旁。
上海日军宪兵司令部。
高荚三郎正在审讯今天抓来的那些中国人,虽然严刑拷打,却什么也问不出。
宫本力直却毫不在意,只是对着羽根小树耳语几句,羽根小树领命而去。
宫本力直从审讯室慢慢踱步出来,看着沿路四周设下的埋伏,满意地点点头。
他要钓鱼,他要等着那人来宪兵司令部救人。到那时,那人就将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
一个日军宪兵军官急冲冲跑进审讯室,立正敬礼道:“报告大队长,上海市政府顾问池田正治大佐和喜多昭次中佐刚刚在市政府门口被人枪杀!”
高荚三郎正在鞭打一个中国人,闻言身子一震,一下子转过身来,冲到那个**军官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说什么?”
那**军官看高荚三郎面目狰狞,不敢抬头看他,一低着头道:“上海市政府报告,池田正治大佐和喜多昭次中佐刚刚在市政府门口被人杀害了!”
高荚三郎恶狠狠盯着那个**军官,厉声吼道:“巴格!巴格牙鲁!”说着,转过身去,大声吼道:“枪毙!统统枪毙!把这些中国人一个不留,统统拉出去枪毙,枪毙!”
那**军官急忙道:“长官,这个恐怕不妥,请长官息怒!”
高荚三郎再一次转过身来,恶狠狠盯着那个宪兵军官,厉声喝道:“巴格,桥本一郎,你刚才说什么?!”
桥本一郎啪地一个立正,大声道:“嗨!长官,据上海市政府报告,刺客在现场还留下了一个条子……”
宫本力直得到消息,急匆匆走进审讯室,刚好听到桥本一郎说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那桥本一郎的衣领,急切道:“你说什么?刺客在现场留下了纸条?”
桥本一郎被他揪住衣领,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宫本力直松开手,道:“对不起,桥本君,我一时情急,有些失态,对不起。”
桥本一郎不住咳嗽,立正道:“长官太客气了,卑职没事。”他心里却在大声咒骂:“王八蛋,都是一个德行,窝里横,动不动就拿下属撒气,没出息,混账货!”
宫本力直道:“桥本君,请你慢慢说。”
桥本一郎道:“报告长官,据上海市政府报告,刺客枪杀池田大佐和喜多中佐以后,留下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写着……”说到这里,住口不说,面露难色。
宫本力直急道:“纸条上面写着什么,你快说!”
高荚三郎狠狠盯着桥本一郎,吼道:“说!”
桥本一郎看看高荚三郎,又看看宫本力直,啪地一个立正,大声道:“报告两位长官,纸条上面写着:杀此两头**猪者,陈默是也,与他人无尤。今特正告宫本力直小丑与高荚三郎小鬼,乖乖放我同胞,不得冤枉无辜。你抓一人,我杀一猪;多关一天,多杀一猪;敢杀一人,我杀十人。言出必行,绝无食言。如若不信,尽管来战!黑狗陈默宣!”
高荚三郎大怒,额头青筋暴起,大吼道:“我就**了,就杀这些中国人,统统死啦死啦的,看他能怎么样!”说着拔出枪来,对准了一个正在受刑的中国人,扣动了扳机。
就在这时,宫本力直手一动,抬起了高荚三郎的胳膊,那枪口抬高,一下子打在墙壁上。
高荚三郎怒道:“宫本君,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