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人呢?在这个房子里面吗?咦?我怎么没有看到啊,”说着,她把墙上挂着的油画掀起了一个角儿,做作地道,“难不成在这里藏着呢?呀呀,并没有啊!”
却看着她,没来由的一阵恶心,觉得她用我的脸来做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实在让人非常想打她。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复制体见我身后的两个人呆愣,突然变了脸,疾声厉色地指着我说道,“给我动手,给我往死里打,哦,不对,先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
说着,对着我阴测测地笑道:“先前因为这个鬼胎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我受了多少苦啊!唉,还有你也知道的,我身体情况特殊,眼看着都活不过三个月了,既然你的就是我的,我把自己的孩子先煮一煮吃掉,想来你也不会介意吧?”
“你既然不怕死,大可以来试试。”我双眼盯着她,笑的一脸高深莫测,“但我劝你最好想好了再动手,楚星洲是我哥,你要么今天弄死我别让他知道,但凡走漏一丁点风声,我敢保证,陆一尘也护不了你。”
复制体的眼睛一亮,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对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唉,我知道你回来的时候光顾着生气了,找了两个人就堵你来了,我怎么没想到更重要的一点呢。”
“本来我以为,杀了你以后我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人了,但现在却发现这感觉并不好,我总是觉得我好像是沿着你以前的框架把自己给禁锢起来了,一想到这张脸被别人也拥有过,我就没来由的不自在。”复制体有些变态地说着,“相反的,你这张脸,又漂亮,又有特点,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张”
我冷眼瞧着她演戏似的在那浮夸地说着,讽刺地说道:“你要是实在喜欢,我介绍刘院长给你认识,整容的同时顺便把你脑子也治一治。”
复制体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房间里所有人都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她也不介意,兀自笑了一会儿,我听见她用无比阴冷的嗓音说道:“我不要别的,就要你这张脸。”
这下连身后绑架我的人都吓得浑身一激灵,扣在我胳膊上的力道都轻了一些,显然觉得她精神有问题了。
“位小姐,这,这案子的难度太大,我们兄弟俩恐怕没有那个技术含量啊。”其中一个人为难地说道,声音都有点抖了,“你这是,这是想把她皮给剥了?”
不料,复制体听了这话,大为赞赏地点头道:“唔,你很有想法,我觉得完全可行,制一张画皮来玩儿,应该也不错吧?”
“这我们也不会剥啊!”我感觉到他扶在我胳膊上的手开始发抖,于是找准了机会和角度直接将胳膊抽了出来,同时扭身在他腿间狠狠踢了一脚!
说话的那人痛苦地哀嚎一声,直接捂着那个地方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他的兄弟见我敢反抗,更是扭着我的胳膊要往上提,我却顺着他扭的方向弯腰转了个圈,直接解了他这个擒拿手,同时单手掐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我身上扯,趁着他朝我跌来的这个惯性,一手劈向他的喉结,同时屈膝去顶他的胃,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几乎是在眨眼之间。
但这人和他兄弟不一样,他是有准备的,所以几乎是一瞬间就反扣住我的手腕扭着我的大拇指极力想把我的手往手腕上面贴。
关节被折叠的感觉是人最难以承受的,可只要被制住的第一时间即使将手翻转过来,就能掌心朝上压制住他的手,这个时候在猛地将用手去戳他的喉结和眼睛,他想不松手都难。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我的手指都戳到脸上他猛地将头向后仰,预备跟我拉开距离,但我顺势将掌握成拳,垂直地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手上传来剧痛,虽然他被我打的鼻血横窜,但我的手也被他的鼻骨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