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我真的是他疼爱的小妹。
我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脸还没好,不太方便吃东西,但孩子又需要营养,没办法只能吃一些浓缩的流食,非常痛苦,好在刘院长看在楚星洲的面子上对我特殊照顾,用的药物都是最好的,差不多一个月后,我脸上的纱布就可以全部拆除了,也可以适当地做一些简单的表情和咀嚼。
这让我十分高兴,毕竟怀孕时期服用大量的药物已经很对不起肚子里的孩子了,要是连吃也吃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活到足月。
拆纱布的时候医院里所有的专家级医生都来了,仿佛要见证一场奇迹的发生似的,让我哭笑不得,但毕竟我当初是以那样恐怖的模样进来的,而且还怀着孕,风险真的很大,如果成功了,也算的上是一项壮举。
我自己的倒是没有那么在意,因为楚星洲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容貌并没有那么的重要,自己的脸再美或者再丑,自己也不能时刻看见,何况美丑本就因人而异,当下红脸的审美,本身就是一种畸形和病态。
纱布很长,一点点地从我脸上解下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十分微妙。
病房里聚集了十几位中外的医生,但这会儿都好像十分紧张似的,集体屏住了呼吸,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我对这个氛围真是哭笑不得,又不是他们的脸,也不知道他们紧张个什么劲儿。
也是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其实都是被楚星洲给威胁了,当初进医院的时候就说了的,治不好我的脸,集体卷铺盖遣送回国,也就是说我的脸其实关系到他们的前途和钱途,所以他们在这么上心。而这件事情,一直到最后楚星洲都没跟我说,还是刘院长多嘴和我透露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情况则是一群人盯着我的脸看,生怕有什么闪失一样,而等我脸上的纱布全部揭开,房间里愁云惨淡的气氛瞬间一扫而空,各国的医生都先用自己的母语发出不同程度的赞叹,之后便接二连三地用蹩脚的中文来对我表示祝福。
看的出来,手术非常成功。
医生们很高兴,楚星洲也很满意,笑着祝贺了我几句,亲手将锁在柜子里的那把镜子递到了我的手上。
本来我的心里并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情绪的,但是看别人都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心里也多了一份好奇,想看看究竟整了张什么样的脸出来,居然能让他们高兴的跟新闻联播似的实在不容易。
而他们一见我自己接过镜子,登时又都期待地看着我,估计是想看看我对自己的新形象是否满意吧,毕竟这是我的脸,别人再觉得漂亮,我自己不喜欢也是白瞎。
我让他们逗笑了,轻轻扯着嘴角笑了笑,同时将目光移向镜子。然而在看清镜子里的我时,我嘴角扬起的弧度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彻底僵住了!
我木愣愣地瞧见镜子里的人不可自已地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缩,跟见了鬼一样,脸上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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