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他管我的事情越来越多,但最初不是的”她皱了皱眉头,“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拉回来思绪说,“订婚的时候,确实挺盛大的。他知道我做这行的,接触的那些好东西,扔的都是时间和精力。人花大价钱得到的东西,总会格外珍惜些,所以他主动说,订婚就要好好订,一辈子只订这么一次。”
她感慨极了,“现在想想,我当时那么感动。可是现在看,是,订婚一辈子就一次,娶老婆也是。可不妨碍他在外面不认真的和别人玩。他对你妹妹不是认真的,那么久如果是认真的,以我的性格,不会发现不了。”
韩蕴伸手过去,握上她的手。
成汐韵说,“所以我和方澜没有可能做亲戚,如果做了亲戚,那成什么了?”
韩蕴说,“我们以后住远一点,就算在国内,不同城也没关系。你想想你家的亲戚。”
成汐韵想摇头,又觉这话题说来话长,就继续自己的重点说,“我还是和你说我和姚骏吧”
韩蕴头挨在她身后的背上,可以闻到她身上很香的酒店沐浴露味道,是薰衣草味的。他其实现在一点不想知道成汐韵和姚骏的事情了,以前是好奇,现在知不知道都一眼。
成汐韵说,“就在我们订婚之前有一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她回头看韩蕴,却也只是看到酒店带花的墙,她说,“我说了,你听听看,如果你是我,怎么说?”
“好。”韩蕴答的不情不愿。
成汐韵转身,深深吸了口气,对着漆黑的窗外说,“这件事压在心里好多年了其实那梦没什么,就是梦到他从外面走进来阳光在外面特别好,他穿着西装,一身英俊潇洒,和我平时看到他的样子一模一样,他拉着我坐下,笑着问我话。我坐在他对面,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我忘了只记得他说脚痒,他把腿抬起来,左腿横搭在右腿上,撩起裤管然后我看到,他的小腿上好大一个洞,里面有好多白色的虫子在从里向外爬。”
她抬手压在嗓子上,右手拉开韩蕴的手,“你先别碰我。”
韩蕴顺从地收回手,他听得都不舒服起来。
成汐韵过了会,继续说,“你说,这梦我和谁敢说?人家好好一个人,我凭什么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就全盘否定。”
“所以你就照常订了婚?”
“那当然。”成汐韵说,“就因为做一个梦就悔婚的,这世上都没!”
韩蕴没发表意见,而是犹豫着问,“那就做了这样一个梦,你记了几年?”
“那当然不是一次。”成汐韵说,“也有有好几次,每次都睡的特别沉的时候,忽然就梦到了,所以总感觉特别真实好不容易过个一年半载忘记了,他白天下班亲我一下,晚上我就又做梦了嗯,渐渐的我就,特别不喜欢他动我总心里很不舒服。可我也知道那非常无稽,就像小时候做梦,忽然睡得好好的,一下就从高处掉下去,然后人就醒了。那是缺钙,我觉得我也是应该有点什么原因,就是还没找到。本来我这次来旅行,回去是准备好好治治的。”
她说到这里,又停了停补充道,“真是,不该说的也说了。其实中间也有怪我的地方,他有时候管我,我不喜欢,也不说。就和他扛着,如果那真的是病,我以前也没有积极治疗过总觉得影响不大。”
“那个”韩蕴的声音传来,他以他浅薄的爱情经验,判断出一个可能性,不由不大确定地说道,“汐韵,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只是因为你不喜欢他,所以不喜欢他动你?”
成汐韵转身来瞪着他,“他出轨以前还是优点多过缺点的。为什么要不喜欢?虽然庆幸现在分手了,不过不是在说之前的问题吗?”
韩蕴说,“就是在说以前的问题。我才觉得,你每次提到他都是说他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