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有个合影,她几步追上去,对韩蕴说,“这里这么漂亮,就是没办法照相,也太遗憾了。”
韩蕴说,“如果是不能忘掉的,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忘掉,为什么要照相?”
成汐韵看着韩蕴的手,“我的意思,你会画像吗?”
韩蕴平淡地说,“我不画人物。咱们还是先去上塔吧。”
成汐韵被那“不画人物”的干脆劲弄的有点意外,也下意识地说,“不去。”
“不去?”韩蕴重复的语气像是成汐韵在抽风。
成汐韵收回心神,说,“我不想去。”
她抬头仰望那高塔,云挂着一点点一动,如果她上去,是不是可以离天空更近?
成汐韵问,“你说的,来看过不就行了。”如果不上这个塔,不上教堂,省下的钱,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多玩一天。
韩蕴不知道这心思,只是极其不解地看着她说,“如果不上,那又有什么意思?”
成汐韵不回答这问题,看着他说,“你不画人物,是不会画,还是没画过?”
韩蕴说,“我一般画风景。”
语气正常,挑不出毛病,却暴露了最致命的毛病。
成汐韵闭眼笑了笑,真希望自己并没有听出来。
教养,风度,都是要在不妨碍人家的情况下。如果一但真的逼近底线,有些人是一步不让的。就像姚骏,他公司的部门经理上蹿下跳,他不管,但是如果真切触犯到姚骏的利益,他会立刻出手,毫不留手。
成汐韵知道,画画的人什么都要会一点,韩蕴他,不过是不想给自己画。
她看着韩蕴,认真地问,“那你要我给你画吗?”
韩蕴略意外,“你会画?”
成汐韵说,“不是专业的,但是也可以画两笔。哪怕画出来是简笔画,可也是个意思嘛。”
韩蕴定定看了她几秒,说道,“我不爱照相,如果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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