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汐韵军事化的速度吃的有点撑,不过还好穿了干净裙子。
上了车,韩蕴很快就上了高速,高速路中间有休息站,一般都很大,里面可以买药。
成汐韵却越来越不舒服。
胃里冰凉凉的。她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游泳池的水冻着了,还是早上吃的太急太多。
韩蕴看她少有一句话不说,还挺不适应。
问她,“你没事吧”
成汐韵说,“你不是去药店吗?”
韩蕴说,“等会到休息站就有。”他疑惑地看着成汐韵,“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成汐韵也不敢说自己晚上跑去游泳,更不想说一匹布那么长的分手事件,她思前想后,还没想到措辞,胃就造反了,她嘴一张,吐了一车都是。
韩蕴一辈子,真的最狼狈的就属今天,没有以前,以后难说,只要他不认识成汐韵。
酷暑能有多磨人,只有车里被吐的到处都是,自己才能真切感受。
韩蕴蹲在车旁边,看了一会坐在路边石头上的成汐韵,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你是我妈派来故意折磨我的吗?”
成汐韵靠在歪脖树上,无精打采看着他,“你妈是谁?”
韩蕴照着她脑袋盖了一下,站起来。
她吐了,他就把车顺手拐到了这个地方,这附近有这个大湖,开到洗车的地方:一个是要找,一个是成汐韵这个车始终来路不明。
成汐韵扯着他的手臂晃了晃,“我可能有点晕车的毛病,平常都是吃了药才上车。”
韩蕴说,“那你刚刚怎么不说让给你去买药?”
成汐韵幽幽地说,“你说不许去超市,而且我问了,什么时候到药店。”
韩蕴没再说话,确实是这样。
身后一汪碧湖,光照的波光粼粼,韩蕴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对着水,心里建设了好久,才又走到成汐韵身边,“起来。”
她可怜兮兮看着他。
韩蕴说,“你的裙子都吐脏了,还有脚。”
成汐韵站在湖边,看韩蕴用矿泉水瓶子灌了水,一次次地往她脚上浇,她说,“你拉着我,我在湖里洗洗算了。”
韩蕴弯腰拿水,一边说,“算了吧,我怕你掉进去。”
成汐韵盯着他看,韩蕴身上穿的衬衫,那面料很沉稳,他就像生活行事很有条理的人,一下却被她给破坏了。她才见他的时候,他也很超脱,现在却这样一趟趟给她奔忙,看韩蕴弯腰给她脚上倒水,她迟钝地觉出一种心酸,她说,“这样麻烦你,我过意不去。”
韩蕴走过来,水慢慢又倒在她脚上,冰凉凉的,他倒空了最后一口水,说,“别想那么多,生病也不是你想的。”
他又去湖边拿水,抬头看着远处湖光山色,他等接满了水,又回来给成汐韵倒在脚上。
“干净了吗?”他问。
“早就干净了。”成汐韵金鸡提着自己依旧脏的裙子,“这裙摆太脏了,你有剪刀吗?”
“干嘛?”
韩蕴看着那脏裙摆正发愁,这裙子太长,才会拖在地上,刚刚直接被吐上。
可怎么洗,他们没有洗衣粉,而且这裙子是真丝的,一看就应该干洗。
成汐韵说,“剪短算了,这裙子穿着也碍事。”
韩蕴退后两步,打量她的造型,“这裙子如果剪短就成了毛边,那会脱线的吧。”
“不知道呀。”成汐韵扯着裙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试试呗,不然你愿意洗吐脏的部分吗?”
韩蕴看着她。
成汐韵也看着他,反问道,“那你要洗吗?反正我不洗。”
韩蕴被这理直气壮弄的没词,再一想,竟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