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帮本来认为,作为一个不平凡的人,他们的表现都是相同的。
那就是不论干哪一行,或者是从事什么职业,但是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就象自己,最起码的的也是一个小领导。
因此如果自己如果考上大学的话,也准备从事行政管理专业,可惜好梦泡汤了,如果自己能够当上了兵,不出三年最起码也是个小排长,前途不可限量,有可能就是个将军,不想当元帅的士兵就不是个好士兵,对于拿破仑的人生经历,自己曾经下过不少的功夫去进行了研究。
但现在也不是自己有啥毛病没过关,而是人家要择优录取,说白了,就是不是你人不行,而是你的靠山不够硬,你的父亲只是个小支书,而且是只干了个一年多的,而人家的姨夫可是副乡长,再者说了,象自己的父亲的那个样子,一点又不会搞关系走后门,书记又有个屁用,话又说回来了,没有本事的人就是去当兵了,也只不过是吃上几年苦,到时候灰溜溜的转业,倒霉的还能把你拉上战场,吃上一颗枪子,再也回不来了,这就叫阿q精神。
所以二帮一点都不以为意,既然是天意如此,那就让他去吧,让二帮感到难过的是,父亲对自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那难到只好在家睡大觉,终于在一次与父亲的吵崩之后,二帮只好天天睡大觉了,而且是没天黑地的睡,连天加夜的睡,叫人无可奈何的睡,还好象是准备长此一睡再也不起的那种睡。
那次与父亲的争吵的起因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在前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父亲是这样安排的,第二天他带着四帮到河堤上去修树枝,修完了用板车拉回来,而二帮负责去东南上把那块地种好,只有三四分的田,按道理也不是太大的工作量,第二天早晨天一亮二帮就去了,可是田里的水不但没有干,似乎还变大了点,二帮准备等到吃了中午饭再去,反正又不多,而且是最后的几分地了,再者二帮认为这时候种的绿豆,毕竟是错过了季节,到时候会不会有收成都是两讲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同自己的母亲一起吃好了早饭,二帮就躲到自己的小屋里安心的搞创作去了,父亲母亲带着四帮是住在后边那四间老房子里的,砖走底似乎是派了用场,虽然被水泡了一下,好像也没有多大影响,还可以住人,但二帮天天晚上是睡在人家自己起的小楼房里的,铺上一张小床,靠窗户下还摆着油光铮亮的写字台,右手靠墙还立着一张黄亮亮的玻璃移门的小书柜,倒显得很雅致,写字台上还摆着一盏台灯,是专门为自己搞创作用的。
今天二帮这一创就创大掉了,因为当父亲带着四帮还有自己的母亲在后边推着板车一起回来时,二帮正还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之中,父亲是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才发现二帮在家,首先问二帮地种的怎么样,二帮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没有完成老子部置的任务,立马拿起绿豆种子和种地的工具,非快地向田地里跑去。
也不知今天是哪根针刺到了父亲的哪根神经还是怎么的,一贯说话和蔼斯斯文文的父亲,非快的追了上来,首先夺过了二帮手里的绿豆种子,立马胡乱的扔了出去。
二帮一看势头不对,干脆冲了回来用被子蒙住了头,再也两耳不闻身外事了。
父亲似乎并不准备善罢甘休,站在二帮的床前,滔滔不绝的大发雷霆:“本来还准备等你种好了豆子赶过去帮帮忙,你不但没有去帮忙,而且连豆子都没有去种,你妈妈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去累死累活的,你还有一点点人心吗?就是畜生也知道分个好歹,你这样天天麻在家里无所事事,让老子娘再为你去操心受累,这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吗?”。
说的也是,二帮也感到自己理亏,只怪自己今天太投入了,下次自己一定注意,要是和别人,二帮真想立马起来陪个理道个歉什么的,但必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