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天睡书房的他想来也是腰来腿不来的,浑身酸痛,商竹衣有些心疼和爱惜的俯下身子,如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季牧爵的额头。
细心贤惠的商竹衣温柔的替季牧爵脱掉了衣服盖上被子,正准备去浴室洗个澡休息的时候,季牧爵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吓得商竹衣转身一看,却发现季牧爵明明闭着眼睛,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什么,原来是做梦啊,她正想挣脱季牧爵的手时,他却突然慌张的大喊。
“纯良!别走!别离开我……”
当那两个字从季牧爵的口中说出时,商竹衣的瞳孔便急剧的收缩了一下。
那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吧!商竹衣怔了怔想到。
季牧爵喊出那句话后便松开了他的手,沉沉的睡了过去,可却让商竹衣怎么也睡不着了,怪不得颜如刚才一脸肯定的说季牧爵绝对不可能真心喜欢她的,原来是她早已知道,季牧爵心中一直有其他人,可为什么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牧爵啊……”商竹衣眼眶含着晶莹的泪花,一脸悲凉的望着季牧爵熟睡的容颜,她怎么能怪季牧爵呢,本身自己就是个扫把星,接二连三的克死了两任丈夫,如今能嫁出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怎么还妄图别人真心的疼爱呢。
商竹衣想起当初她问季牧爵为什么会娶的原因:“一见钟情!呵……”她苦笑了一声,也许只是季牧爵同情她这个扫把星,拯救了一个即将没人敢娶的女人吧。
季牧爵是安静的熟睡着,可这么一闹,倒是让商竹衣整夜无眠。
那晚后,商竹衣虽然从来没有和季牧爵说出来过,可心里总是暗暗埋下了隔阂,每当季牧爵温柔相对时,她都会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时刻提醒着自己,季牧爵真正爱的不是你,想起这时,她便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回应季牧爵的温柔了。
“夫人又吃完晚饭就直接回房间了吗?”晚上下班回家的季牧爵问着管家,管家点了点头,这几天商竹衣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是吃完晚饭就直接回了卧室,当他天黑回来以后,商竹衣已经在卧室睡熟了。
明明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季牧爵却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商竹衣说上一句话了,总有些所谓的阴差阳错,时间久了他不禁有些怀疑,商竹衣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躲避着自己啊!不然都住在一起,怎么可能那么巧每次都和她阴差阳错的错过。
心存疑虑的季牧爵来到卧室门前想一探究竟,正准备推门时却发现商竹衣竟然把门也从里头反锁了,他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无功而返,只好下次有机会碰到在向商竹衣问个清楚吧。
深夜,商竹衣翻来覆去还是睡的不安稳。又翻了个身,商竹衣叹了口气,起身下了床。脚步轻缓的下了楼,倒了一杯水。
捧着杯子,商竹衣没有着急回房间睡觉,而是倚着桌子,看着一处微微出神。回想起这两天的事,商竹衣的眉头轻皱,眼里染上了忧愁。
季牧爵刚下楼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商竹衣仅穿了件单薄的睡衣,没有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她的身上,轻轻柔柔,幽幽怨怨。披散着的秀发垂落在肩,她捧着一杯水,兀自的发着呆,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优雅的弧度,纱衣也顺从的垂下。像一抹幽灵,缥缈。如一缕清烟,虚幻。
她的眼里也似这月光。有着星星点点的愁。季牧爵有些看呆,随即又被她眼里的忧愁吸引,莫名的就想抚平她的眉头。商竹衣,是谁,令你如此愁容。
正想着,季牧爵的行动便代替了他的想法,他上前一步,站定,看着商竹衣,眼神深邃探究。“啊…”商竹衣的视线被阻挡,抬起头看见是他,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季牧爵声音低沉,抬手抚了抚她额间的碎发,温柔的动作十分随意。商竹衣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