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一个,最可怜的是魏猛,如果不是自己,他可以好好的做人,可是现在呢?现在的日子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过的日子,他可能永远也过不了正常人的日子了。
黄大力开着车,拉着白灵槐和奚羽月到了玉门山。
当奚羽月看到玉门山的山石的时候,小~嘴就撅地老高,她在玉门山呆了7年,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肉~身,刚玩了一天就又回来了,好像一只刚刚逃脱牢笼的小鸟,又被抓了回来,哪里会高兴呢。
白灵槐下了车,看了下周围的情况也是一皱眉,这里本来是墓地,过去来的人并不多,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人声鼎沸,各种工程车来来往往。
黄大力也没想到玉门山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门山”的牌匾,他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路,跑到那个安居小区的工地现场了。
在山脚开辟出一块很大的空地,工人就在新开辟的空地忙碌,看样子工程很浩大,光工人就有几百个。在如今的工程设备下,一个工地聚集了几百个工人,那是相当的宏伟的场面。
黄大力拦住了一个工人,问了下:这是要建什么啊?
工人摇头也说不知道,只说要在七月十三日前完工。
黄大力也不再问了,看来这个浩大工程也是为了七月十五的比试准备的,这么多人,这么多设备,难道他们要建一个儿古罗马的斗兽场不成?
这么大的工程,是谁出的钱呢?黄大力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这要多少钱啊,这么多钱,干点什么不好啊,何必建这个没有用的东西呢?劳民伤财。各地都建体育场,可叫体育场天天锁大门,只有开演唱才开门,逼得老头老太太都上马路当中活动了。
就是几场比试,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吗?
黄大力几人到了苟云宝的土坯房前,苟云宝正在喝茶,奚羽月叫了声“爷爷”,苟云宝就笑呵呵地告诉她,房子里有小食品,奚羽月在苟云宝的脸上亲了一口,跑进了房子里。
“大黄啊,你们这事儿,闹的太大了,你看看,前几天还有人给我修土地庙,今天全跑到山下修佛道斗场了。”
“啥佛道斗场啊?”黄大力坐在苟云宝的对面,自顾自地倒了杯茶,问道。
“你没看到山脚下吗?那里要建一个方台,按照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中间戊己土建设,就是给你们七月十五比试准备的。”
“知道是谁这么大的手笔吗?”黄大力问道。
“京城的王家。”
黄大力低着头,没再说话,他完全没想到会是京城王家出钱建这么大的工程,王家的确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但是不应该因为这件事这么招摇,这完全是把自己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和龙虎宗天师道的比试,说轻了是民间私斗,说重了就是从事封建迷信活动。作为党的儿女,即使有信仰,要上香拜佛那也要晚上把所有的人都赶走了,王家这么“明目张胆”赞助他们的比试,这不是授人以柄吗?
就算他们王家和黄雀道人交好,表达亲密也不是这么个方法,难道王老失去了孙子,脑子便糊涂了?从他教育儿子王农兵,不像是变傻了啊。
苟云宝喝了口茶,道:“现在七月十五的比试已经惊动了三界,都说这已经不单单是你们和龙虎宗天师道的争斗,而是释家佛教和道家的争斗,你们啊,一不留神,就成了释家佛教的代言人了。”
“你家主子什么意思?”白灵槐突然开口道。
“对,你家主人是什么意思啊?这么大的事情,他总要有个态度吧。”黄大力也说道。
“我家主人?你是说城隍爷显佑伯?”苟云宝笑着道。
“你就不要装了,这个时候,你再装就没意思了。我装了黄巾力士六十年,都换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