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多了。
白灵槐扒着魏猛的肩膀,朝着发出尖叫声处偷偷地瞄着,白灵槐很小心,生怕再看到那个男孩的脸中了“狐媚之术”,当她看到学生如波浪般倒成一片,而易水寒正好在学生的中间,白灵槐笑了,放心大胆的笑了,笑地(得)就像个孩子,那颗疑惑的心豁然开朗。
“魏猛!你怎么随便打人!”奚羽月见魏猛居然把易水寒“打”飞出去,立刻呵斥魏猛一句,忙跑过去要搀扶倒在学生身上的易水寒,等她跑过去,易水寒已经站起,忙着搀扶倒在地上的学生。
“我没打他,我就是轻轻推了他一下,没使劲儿!”魏猛见奚羽月生气了,忙出言解释。
“好一手‘红掌拨清波’”!”白灵槐赞叹了一句,这个叫易水寒的少年使用的是茅山道术中的一招,将对手袭来之力分解成再向四周扩散,就像重击湖面,湖水会吸收所有的重击,再将所有的力量化作一道道涟漪。
“还‘曲颈向天歌’呢!多大了,你还背起儿歌了。”魏猛对白灵槐没心没肺的样子很不满,哥们可是为了她才把易水寒搞成那样的,还不知道他的小身板会不会骨折呢,她居然还吟起诗了。
“你这个同学是个术士,而且是茅山正宗!灭你这样的,也就一眨眼的事儿。”看出易水寒的底细,白灵槐倍感轻松,不过是个小术士,害得自己虚惊一场。估计是自己被真武大帝关了快六十年,加之被“越狱”出来就倒霉事不断,碰到的不是九戒的魏宝德就是龟蛇二将军城隍显佑伯,把胆子都吓得变小了。
“就他?切!”魏猛看着整忙着扶起学生的易水寒,充满着不屑:“我就这么一推他就摔成那个孙子样,还灭了我?你不会是看上那个装B范了吧?”转学过来,因为对奚羽月的喜爱,魏猛自然也要把他的这个“情敌”了解一番,虽然易水寒一直没有承认过他和奚羽月的关系,可是他们的关系已经是所有师生默认的事实。
易水寒,十六岁,无母,转学前随父亲生活在江西农村,靠务农为生,兼职给人看看风水,现在他父亲在西四街开了一个算命馆,魏猛亲自“暗访”过算命馆,拜访了下易水寒的父亲,一个“衣冠楚楚”,“红光满面”的胖子,为此还差点花了五块钱。
衣冠楚楚:六月的天气,易水寒的父亲穿着整整齐齐的道士服,前绣太极后贴八卦,初看第一眼,魏猛一度认为自己走错了,人家正在拍《僵尸道长》续续续集呢;红光满面:还没说话先打个酒嗝,没说两句话就掏出个斑驳的军用水壶,拧开盖喝一口,胖脸红彤彤地精神焕发。
易水寒的父亲打个酒嗝后,抹了抹醉眼惺忪的红眼睛:“在下易仙翁,小哥,你要算什么啊?”
魏猛只能感叹,没文化能遗传,易水寒这个名字虽然不吉利,起码有点英雄气势,易仙翁这个名字是咋想的?直接就成仙儿了,一天人都不想做人了呗?
“算啥?我问你圆周率第一万位是几,你能算出来啊?”魏猛虽然对神仙理论深信不疑,可他从看到易仙翁第一眼,就对他是个骗子也深信不疑。
“8!这个一卦,五十块钱!”易仙翁连想都没想,直接说出了答案。
“你说是8就是8啊,谁能证明啊?”
“你可以Google啊,看看对不对?麻烦把钱付一下,五十!”
“就因为个数,我还特意翻个墙啊。这个不算,我就五块钱,你愿意就帮我算一卦,不愿意就拉倒,娘娘庙前面人家算一卦才三块钱。”魏猛把五块钱拍在桌上,为了一个骗子要掏五块钱,魏猛心疼地只咂舌。
“我要五十,你给五块,小哥太会做生意了。既然你进门了,就是我俩的缘分,今天我就送你一卦。说吧,你要算什么?”
“算因缘吧,算算我和我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