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乡间一名泼皮见过通缉你的海捕文书告发的你,不是我做的啊!”明知解释对自己这睚眦必报的师弟没有什么作用,尉迟强还是忍不住吐述心中的苦水。当年自己这位令狐师弟犯下血案被通缉,仓惶逃命至尉迟家,自己毫不犹豫地收容他,可被本地一泼皮发现告发,最终官府用调虎离山之计诱走尉迟强一举冲入尉迟家拿下令狐惠。尉迟强亦因为此事牵连差点入狱,散尽家财上下打点才得脱大难,只是原本在城中担任的官职被撤,从此仕途无望。令狐惠却认定是尉迟强向官府出卖了自己,多年来怀恨在心,这次侥幸逃出无名岛,即刻纠集两名狱友前来尉迟家报复。
“尉迟强!你不用假惺惺多费唇舌,今次我既然来了,就要你尉迟家上下鸡犬不留!”令狐惠厉声喝道。只见他抽出背后单刀,身上紫气突显,凌空一跃,刀光闪过,计家两匹拉车的健马顿时身首分家。“刀候!”尉迟家诸人倒吸一口凉气。“哈哈,尉迟师兄你百事缠身,哪有兄弟我逍遥,在岛上除了面对四面墙就只有拼命练武、拼命练武,呵呵,想着如果天可怜见哪天有机会定来向师兄请教一二。”令狐惠疯狂大笑道。
尉迟强只是刀夫高阶在座人等都知道,至于葛远和东至应该还在他之下,令狐惠候级紫『色』护体灵光一现,无疑等于宣判在场众人的死刑。
“扑通!”英俊潇洒的计临风公子当场就跪了:“这位英雄,小人不是这尉迟匹夫的家人啊,今天只是有点小事才来此间,不知者无罪,还望英雄能放小人一条生路。”麻官媒和计家几个家丁这时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跟着跪了一地。尉迟家人沉默不语,只有杨虹霖傻了眼,声音颤抖道:“计郎……”“郎什么郎,你这个祸水、贱货,本公子跟你毫无关系,不要『乱』认,滚开!”计公子怕令狐惠以为他也是尉迟强家一份子,情急之下破口大骂,哪里还有半点情深一往,为爱不惜一切的模样。
“哦?”令狐惠呵呵笑道:“既然如此,你等都从这里过,我就格外施恩放你们一马。”他撇开双腿,示意跪着的计临风一行人从他胯下钻过。“是、是,多谢英雄,多谢英雄。”计临风当机立断,站都没站起来一路爬向令狐惠,灵动自然地从他胯下穿过,站起身来落荒而逃。麻官媒等人照着他的样子做,飞也似的逃出尉迟庄园。
“哈哈哈!”令狐惠得意至极的仰天长笑。他望向其余诸人,“还有谁要走,只要不是尉迟家血亲,照他们的样子做,你令狐爷爷今天心情好,都放你们一马。”他嗤笑一声:“忘了给诸位介绍。”他指向身边两人,“这位是当年名动四方的花中圣手徐蝶衣。”徐蝶衣目放邪光,在尉迟家女眷身上扫视,“呵呵,还有这一位,当年也是大大的有名,北地名家菊花太岁蔡英罔。两位可都是候级高手,此番还是卖兄弟的面子才来尉迟家做客,待会还望师兄全家好生招待。”这蔡英罔猥琐的眼神到处,大堂上一众男丁顿觉背后一寒,菊花一紧。
“东兄弟,你只是前来做客,与此事无关,带着两个小姑娘走吧。”葛远把葛敏递给她身边的朱儿抱着,对东至说,显然示意东至忍辱负重,带两女孩逃离,他自己则背身站去尉迟强身后,要与自己的好兄弟共存亡。葛敏见爷爷丢下她走开,对面那三人又面目丑恶眼放凶光,吓得哇哇大哭,都开始有点呕吐了。
见葛敏被吓成这样,一直强忍着看令狐惠大放厥词的朱儿忍不住了,开口呵斥东至道:“东哥哥你还要看这几个家伙唱戏唱到什么时候,敏敏都被他们吓坏了啦,赶快打发他们上路。”东至想想也对,看这三位表演得也是差不多到位,也该到收场结束时刻。
他挠挠头走出来,向尉迟强行礼道:“这几个宵小之辈就不用麻烦尉迟大哥你出手,由小弟我替你代劳吧。”“东兄弟,你这是……”尉迟强满腹疑『惑』,还没等他问出口,东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