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有缘无份。奴家要立刻返回古来向父王禀告此事,你主仆二人速速收拾点细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奴家也保不住你了。此事始终由我和上官幽琴两人而起,你的高堂我会命人暗中带回古来安置,只希望上官幽琴能留得xing命,她如果念及对你的情意会规劝上官夫人对你家网开一面。”“芍药。”“是,小姐。”芍药上前递过一叠银票。“潘公子这些钱你带着防身,保重,奴家这就告辞了。”说完,武郡主就由芍药、月季扶着下楼,带着王府一干人等径自去了。
潘公子望着武郡主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摇摇头,颓然坐下。“公子、公子。”小丫头琳儿哆哆嗦嗦地问:“你求求武郡主带我们一起走啊,我们跑到观阳这地方这么远,他们都很快就能找来,还能跑哪儿去啊?紫观铁剑门势力那么大,到处都有分舵,我们有再多钱也没办法啊。”
潘公子摸摸琳儿的小脑袋,嘴角露出一丝讥笑:“武郡主这么说,就已经暗示我们自求出路了,她不会再插手。”“啊!”琳儿泪眼朦胧地说:“她不是很喜欢公子你的吗?一心要和公子你做夫妻的?”潘公子苦笑道:“古语有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我和她都不是夫妻了。眼下这祸惹的不小,涉及紫观、古来两国豪强,如果上官幽琴因此丧命,甚至有引发两国剧斗的可能。此事也可以说间接因我而起,她怎么还会冒大不韪留下我呢。她答应照顾我父母就已经算是对我仁至义尽了,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死也死的安心。”
潘公子还有一层顾虑没跟琳儿讲,武郡主把自己父母带走,未偿不是留有一后手。她掌握着自己的双亲,万一自己侥幸能够逃脱,她只要有这两老在手,不愁自己早晚会去找她自投罗网。一旦两家交涉中有涉及自己的情况,武王府丢卒保车的事也是做的出来的。他不想向琳儿细说此事,人心的险恶程度不是她这么个小姑娘能够了解的,潘宇公子希望琳儿能活的单纯一点。
他推开二楼屋内的窗户,看着楼底下布庄门前两家火并留下的斑驳血迹,自嘲地笑道:“有道是红颜祸水,想不到区区这臭皮囊也有这般效用。如果真的引发两国纷争,后人会怎么评述我呢。”
潘公子下得楼来安抚饱受惊吓的布庄伙计小厮,让他们把门前血污擦拭干净,整理下布庄,继续照常营业。晚上歇业后,他取出银票金币分给一众下人,几倍结算工钱让他们离去,只有两三个跟他从老家出来的小厮不愿走,其他人各自散去不提。小丫头琳儿虽然胆小却哭着不肯走,说是死也要陪着公子爷一起死,好在黄泉路上伺候公子,弄得潘宇公子又感动又伤心。
第二ri,布庄照常开门做生意,潘公子并没有仓惶逃跑,好整以暇地在楼上做裁剪的活,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等待引颈赴死的ri子来临。不过闹出这么大动静,观阳镇上的百姓都不敢到布庄来了,布庄一副门可罗雀的萧条景象。观阳矿上的梁夫人派出人手暗中监视潘公子进出行踪,即使他想走,梁夫人的人也不会放行。作为观阳此地地主,此事梁夫人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只有把潘宇掌握在手里,以后有什么事情才好对各方有个交代。
紫观上官府第,家中侍卫们七手八脚地把上官幽琴抬回家中。府上的医师急急忙忙地上前来给大小姐检查伤势,上官老爷满脸忧虑地嘱咐医师赶快给小姐诊治,原以为女儿带这么些人手去抓潘宇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没料到会受重伤。他命令府内的侍卫立即骑马出门把出去与别家夫人交际的上官夫人叫回来,同时让下人去多找几个名医来府上会诊女儿的伤情,阖府上下下人们奔进奔出,忙得一阵鸡飞狗跳。
一匹快马飞奔而至,一个面目普通的中年夫人没等马停稳就飞身跃下马背,端的是身手敏捷。门口的家丁赶紧行礼,“夫人,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