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气,瞄了附近两名重伤的赤塔队员一眼,挪移脚步向不远处的赵恒靠近,在他站在废弃小屋门口的时候,两名兵马俑闪出。
两人迅拉住铁木金胳膊,铁木金感觉到劲力涌来,下意识想要抵挡却慢半拍,几乎是刚运力就身躯前倾,兵马俑把他扯入了进去,一人站起门口阻挡外面枪手视线,动作之快让普大林眼花。
还有一人搜铁木金身躯,确认没有武器才返身退到门口。
“呼!”
在赵恒趁着这个空档松开喀秋莎拿捏铁木金时,后者鞋跟一抖,一把两寸长的小刀弹起来,疾然刺向赵恒伸过来的胳膊,虽然铁木金知道自己不是赵恒对手,但依然不喜欢束手就缚任人宰割。
这个竭尽全力的攻击,自然有不可小瞧的凌厉。
赵恒对铁木金似乎从来没有轻视国,左手流星一般轰了出去,直接对着铁木金袭来的小刀正面攻去,但在两者要相互碰撞时,他的拳头微微偏转并疾然加,贴着刀身平面而袭向铁木金肩膀。
“砰!”
在铁木金的小刀还没刺中赵恒时,赵恒势大力沉的拳头撞击在中年人肩上,后者的身躯顿时晃了晃,赵恒伸手一探抓住对方手腕,把锋利小刀转向狠狠刺进铁木金的肩膀,溅射出妖艳的血花。
铁木金闷哼一声流露苦痛,但却没有停滞一切动作,双脚一蹬地板,身躯猛地向后一撞,从两名兵马俑挤出一道缝隙后,立刻喝出一声:“开枪,快开枪!”他想要外面的军警一枪爆掉赵恒。
只是两名兵马俑度更快,伸手一挡把铁木金压回屋内,在外面枪口指向门口时,赵恒已把小刀顶住铁木金咽喉,嘴角勾起一抹讥嘲:“铁木金,你这个人渣,跟你们交换人质,你玩花样?”
赵恒把铁木金牢牢束缚在手里,刀尖在他咽喉上划出一道血痕笑道:“你就是不见棺材不下泪的畜生,山林一战,难道还没有给足你教训吗?你可知道,你玩花样,毁掉了我们的最后信任?”
铁木金冷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
在两名兵马俑扶起喀秋莎的时候,已经见到废弃小屋情景的阿布斯基他们齐齐上前一步,阿布斯基还大声喊出一句:“赵恒,马上把喀秋莎放出来,如果你不把她放出来,我们可要开枪了!”
“我很想放掉喀秋莎!”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让人把铁木金双手束缚后,望着阿布斯基他们冷冷一笑:“可惜你们言而无信,我给你们机会让铁木金来换喀秋莎,你们却让铁木金来杀人,所以,我收回刚才的交易!”
普大林他们显然也见到铁木金的难,听到赵恒这几句话就微微皱眉,他们也没想到铁木金会出手,阿布斯基忙站出来打圆场喊道:“赵恒,我们是诚意换人的,铁木金上校只是一时冲动。”
“而且他已经被你拿在手里,你放了喀秋莎吧!”
赵恒劫持铁木金走出来,随后从他肩膀拔出那把小刀,冷眼看着普大林淡淡开口:“你们如此没有诚意,换人一事就此作罢,我现在想要谈谈出路,给我一架飞机,让我们活着回华国边境。”
“我活,铁木金和喀秋莎活!”
普大林低沉喝道:“赵恒,你玩阴的?”
赵恒放声大笑起来,毫不掩饰的回应:“我这怎么算玩阴的呢?只能说我太了解铁木金,知道他一定会对我下手,所以就给了一个陷阱让你们跳,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铁木金先捅刀子!”
相比铁木金来说,赵恒更觉得喀秋莎是最好护身符,单纯劫持铁木金一个人,难保普大林恶向胆边生真牺牲私生子,所以他拍着铁木金的脸:“如铁木金不对我下手,我现在已放回喀秋莎!”
阿布斯基连连跺脚:“真是不成器的东西!”
“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