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帐帘照在蓁蓁脸上,蓁蓁皱着眉头揉着眼睛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饿,好饿。猛然起身,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突然看到了睡在一旁的伍月,玩心大发,猛然扑到伍月身上,附在伍月耳边突然大声喊道。
“伍月,起床啦,太阳要晒屁股了!”随后就是止不住的一连串的笑声,屋外的情儿知道公主醒了,赶紧敲门。而此时的伍月其实早已经醒了,看到公主起身,赶紧佯装睡着了。
“嗯,公主醒了?”伍月佯装刚睡醒,揉揉眼睛也坐了起来。
“公主,现在要梳洗打扮吗?”帐外的情儿突然问道。
“好,马上。”蓁蓁一边穿衣,一边对着伍月说道,“伍月,今日天气不错,应该不会再下雨了吧。”
“这,要问情儿。”
“情儿?”
“公主,这几日都会有雨,时晴时雨,不好说。”
“嗯,我知道了。”
情儿服侍蓁蓁和伍月梳洗打扮后吃起了早饭。
“伍月,我看看,你这好点没?”蓁蓁看着伍月依旧用一边嚼着饭,便伸手捏着伍月的下巴,要看个仔细,伍月一扭头,松开了蓁蓁的禁锢。
“本来就没事。”伍月抬头温柔地看着蓁蓁。
“是我干的。”湛蓝推门而入,一脸的倦意。
“什么是你干的?”蓁蓁不知道湛蓝说的哪一件事。
“伍月脸上的伤是我打的,我受罚。”湛蓝笔直地站在蓁蓁跟前,蓁蓁叼着筷子不知是放下还是继续叼着。
“公主,你别听湛蓝的,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伍月放下了筷子,看向了蓁蓁。
“你承认有伤而不是没事了?”蓁蓁放下筷子,缓缓抬头,反问道。
“伍月公子,我打你了,这事我不否认。”湛蓝此时似乎有一种壮士扼腕般的大义凛然。
“湛蓝公子,其实这没有什么,公主并未说什么。”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都别说了,还吃不吃饭,湛蓝,你吃饭了吗?”蓁蓁受不了他俩你推我就的说辞,大喝一声。
“没,没有。”
“那就坐下来吃,情儿,再备副碗筷。”
“是。”
“湛蓝,既然伍月不计较,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好好吃饭吧。”蓁蓁再次拿起了筷子。
“公主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他?”湛蓝心里有些不服气,公主的话分明有些偏袒伍月。
“湛蓝,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要汇报吗?”蓁蓁直接岔开了话题,湛蓝彻底明白了公主的偏袒,更加心灰意冷。但蓁蓁和伍月都清楚,为什么必须这么做。
“徐朗中是塞班国人,我从他医馆里搜查出了大量还没来得及烧毁的书信,表明他和塞班国相国闻人识的关系,徐朗中应该是闻人识的亲信。至于杀徐朗中的凶手,还不清楚。”蓁蓁听到闻人识的三个字的时候,立即放下了筷子,陷入沉思。为什么阿丙会撒谎说是上官诗画的亲信呢,闻人君,上官诗画和上官聘瑞以及闻人君的养母他们几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阿丙对我撒了多少谎,为什么撒谎呢?
“公主,怎么了?”湛蓝看着低头不语的蓁蓁,问道。
闻人君的生父是伍月的二爹,蓁蓁想着,那闻人识一定知道啊,这事藏不住。“我问你们啊,这里男人可以嫁两个人吗?”蓁蓁打量着在座的几个人,只见几个人都羞涩地或者低下了头,或者看向别处,顿时心里有了主意。那闻人识到底看上了闻人君生父什么呢?是爱情吗?真不好猜,现在阿丙的话是信得还是信不得呢?
“湛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