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被掳当晚深夜皇宫内)
自从风铃被劫持后,风良弼一直坐立不安,国家大事脱不开身,也不能亲自营救风铃而中了第五萝颜的圈套。只得告知湛蓝让一切暗影随他调遣,务必把风铃救回来。夜晚孤灯一盏,更深露重,风良弼坐一边阅着奏折,一边思考这琳铃儿的事情。心想为今之计也只能赌一把了,伍月是第五萝颜的儿子,三年前伍月初到公主府,和第五萝颜在府内见过一次,自己就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故顺着铃儿的心思,让伍月住在了公主府。三年来,第五萝颜都不曾出现,而伍月除了日常给风铃诊诊脉,熬些汤药,也不曾做过什么坏事。而最近铃儿中毒昏迷之事,也和伍月无关。那么伍月待在公主府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喜欢铃儿吗?还是为了五德国。为今之计,只能看伍月这次如何做了,伍月毕竟是濮阳家族的后代,伍月应该比第五萝颜明白些其中要害才是,一切只能独上一把了。刚刚想到这里,墨汁因为长时间的停留而滴到了奏折上,晕染了几个小字,风良弼突然惊醒,抬头看到温雅走了进来,说赵贵君来了。赵贵君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袍衫,悠悠地迈着小步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风良弼的一边。
“二娘,今日怎么又忙到这么晚啊,臣侍来给二娘揉揉肩。”说着便开始给风良弼按摩,赵贵君的手法熟练,让风良弼很是喜欢。
“铃儿被第五萝颜劫持的消息,你知道了吧?”风良弼随口一说,赵贵君手里听了一下,又赶紧恢复了常态。
“真的吗?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铃儿会安然无恙回来的。只是眼下有更急的一件事。”
“什么事呢?臣侍可否分忧?”
“阳莱国皇子尤拓私自回国,不给朕禀报,你说这该如何处置?”风良弼冷冷地说着,顺便把看完的奏折放到一边,拿起另外一个。赵贵君心里一惊,手下又是一停顿,没想到女皇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我该如何保他呢?风良弼装作毫不知情,却早已把一切尽收眼底。
赵贵君赶紧佯装淡定,笑着说道:“二娘,这尤拓皇子不顾我国颜面,自然该修书一封,让他速速回来接受惩罚才是,不然我国的面子何在?”
“嗯,这想法不错。就按你说的办,等他回来,一切按国法办,囚禁大牢,听候发落。”风良弼不冷不热地说道,但是听着的赵贵君心里更加纠结了,眼底慌乱的神色,手头动作的停顿,都让风良弼看在了眼里。风良弼心里明白,看来传言都是真的,尤拓真的是他的孩子?这么多年,瞒得挺紧的啊。风良弼一边想,一边看着奏折,丝毫不表露任何感情。
“温雅,按赵贵君所说的拟旨,昭告天下。”温雅接命,开始在一侧拟旨。
————————————————————————(七日后皇宫内)
半个月后,风良弼刚刚下了早朝,尤锦的信和圣旨便到了凤翔阁内。风良弼一看,开怀大笑,尤锦果然是个聪明人,虽然赵贵君心怀有鬼,但是尤锦却光明磊落、心怀天下。【凤溪国女皇在上,吾惊闻拓儿突然回国,心生愤懑,等拓儿归国,吾必将其送回,任凭处置,以保凤溪国颜面。一切必将昭告天下,特拟圣旨。尤锦】
风良弼读完,命温雅端来一盆水,变将信纸放入盆中,一切字迹都消失了,拿出来过了一会儿,变成了另外一封信。风良弼墨色一深,拿起来看了起来。【风姐姐,战事吃紧,拓儿回国,也在我意料之中,拓儿生性执拗恐怕不肯回国。阳莱仰仗凤溪已久,此次大战,恐怕还需姐姐出兵平定。不妨借尤拓之错,发兵助我。阳莱的未来也是凤溪的未来,望姐姐相助。】
“温雅,把尤锦的圣旨拟百份,贴于城内各处。”风良弼读完,吩咐道,“速召风华过来。”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