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舒适的日子总会有尽头,在我每次脱衣服洗浴的时候,腰间的肉肉总会刺伤我的眼睛,因此我摒退了小家,不让她服侍我沐浴更衣了。
今日上午,我与尤拓相谈甚欢,不知怎的话题就引到了凤溪国男女地位的问题上。我一时兴起,问他对女子为尊的凤溪国有何看法,他居然回答说:“遵而不悦。”简短的四个字,道出了他内心无尽的想法,这可能只是他个人的想法。其实,在男尊世界的女子们,很多人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无论什么制度的社会,去遵守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终究是没有错的,这是所谓的“不失礼”。
“可是不悦又能如何?你会想去改变吗?”我好奇地问道。毕竟在我们的世界,这个问题已经到了唇枪舌战剑拔弩张的地步了。
“不悦是我的想法,不见得人人不悦。同时,我也无力改变。”说完这句,尤拓神情一下子落寞了下来。我知道,在我的世界都实现不了的男女平等,在这连奴隶都有的封建社会,怎么可能会轻易实现呢?尤拓还是很现实的。
“可你是一国皇子啊,你会没有能力改变吗?”我依旧不依不挠试探道。
“改变,改变什么?让男人的地位提高,然后降低女人的地位?亦或是达到男女的完全平等?这是社会,有几百万的老百姓,不是几个人的过家家游戏。公主,这些道理您会不懂么?”尤拓似乎有些激动地说道。的确是,这些意识形态价值观的问题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是下一道命令就可以完全改变的。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你从来不想要女男平等,一妻一夫的生活吗?你敢说,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吗?”我本想说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可这女尊的世界怎么肯让男在女之前呢?想了一下便改了口。
“一妻一夫?这社会如果一个妻主娶一个夫侍,那么,多少人都得孤独终老了,你考虑过吗?”
“那么多的死契男奴,上战场的小兵也是男人,这在家耕地经商的男人应该不会这么多了吧?为何不能一妻一夫?”我当然不会说,还有好多断袖的男人女人呢,估计尤拓会因我的言辞惊到晕厥。
“死契也是嫁过人的,被妻主卖掉的;上战场的士兵也都是有妻主的。”尤拓淡淡说道。
我之前怎么忽略了这个问题呢?亏我还跟他学了一个月的凤溪国律法呢。“为什们妻主要卖她们的侍郎呢?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死契被妻主卖掉的,实属无奈,多是因为没能生下女儿而家里又穷苦不堪。这种情况多出现在底层缺衣少食的老百姓中。为的是可以得一笔丰厚的钱贴补家用或者,或者再娶一房。而士兵当兵前必嫁人则是国家有政策,为的是留下血脉。”可这生了一次没生出来女儿就被卖掉,也太惨了吧。毕竟下一次就有可能是个女儿啊,看来这里的民风也如曾经我的世界一样不开化。瞎子瘸子,谁也别笑话谁。
“那在条件较好的官吏或者商人家中,一夫一妻更是不可能了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公主,凤溪国的法律规定除了底层贫苦老百姓,女子至少娶二夫。至于达官贵人,则一般是三夫四侍。但这跟阳莱国就多少有些不同了。”尤拓这一说,勾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咦,这有何不同啊?”我好奇地追问道。
刚问完,就响起来了敲门声,小家去开了门,结果是温雅来了。一个月不见,她又来了,估计这次女皇是不让我再休假了吧。原来女皇招我即刻进宫面圣,每次都这么突然,都不让我缓冲一下。只好摸了一下腰间挂着的玉佩,小家随手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就随着温雅进了宫。这次又是因什么事啊,小家,尤拓,湛蓝,谁都没法在我身边保护我或者给我谏言,一路上,心里难免忐忑。
这次爬台阶已经完全不像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