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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要说是人家小丫头强迫你的,我看你不也挺心甘情愿?”容显礼说归说,可眼睛却不怀好意的盯着那琅彩的裤裆看了许久,末了不要脸地坏笑了起来,“你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保养了,这活儿看样子挺不错啊!”

    “去!”那琅彩被他这么一说蹦得好远,“我刚失节你就这么看我,你个老不死的这么多年不结婚该不是想搞我吧!”

    “操!”容显礼默默地骂了他一声,一抬头就看到了我们,于是立马拍了拍脏兮兮的衣服往我们这边跑来,“哟,徒儿,我还你以为你不回来了!”容显礼嘴上是在给我打招呼,可一见我身边的人忽然皱了下眉头,当即不着生息的朝我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是不大明白,可薄冷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这时候那琅彩也跑了过来,一见我当即扑到了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闺女,舅舅没脸见你了!”

    “我现在真想一粪瓢子瓢死你才好!”我恶狠狠地拿脚踩了他的鞋面一脚,眼睛一瞟正好看到竹屋旁的一把粪瓢子,于是随口就这么骂了他一句。

    他趴在我怀里吭吭哧哧得哭个没完没了,末了才抽抽鼻子盯着我身后的薄冷看了好久,“你上哪儿拐了这么个小孩儿?”

    “你躲开,他是我男人!”我白了他一眼,将他从怀里给拽了出去,“小舅妈呢,怎么不见她?”

    那琅彩抹着眼泪,全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薄冷的身上,“闺女,你口味啥时候这么大了,他瞧着跟拉拉一样大啊,你连侄子都不放过啊!”

    “滚犊子!”

    有时候真不知道我舅舅是真傻还是装傻,明明挺精明的一个人总是犯二说一些让人想弄死他的话,可偏偏有时候话里还藏着什么东西。

    现下我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瞧着他就烦。

    只是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薄冷看着那琅彩的表情很是不对劲,总觉得他眼睛藏着的东西太深了。

    那琅彩被他这么盯着着实不好受,下意识就往我身后躲了躲,用最小的声音问道,“你男人是鬼对吧,怎么看人都用这种眼神呢,怪吓人的。”

    我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别跟我说这个,我们有事要问你小媳妇呢。”

    想必是我的声音过于严肃,于是那琅彩老老实实地指了指屋门,“喏,里面呢!一早起来就抱着个坛子躲到了厨房里,不知道弄些什么。哎呀,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要带我走!我不想跟那小丫头过一辈子!”

    “行了你,你想我还不答应呢!”我耸了耸胳膊完全不理会他,迈脚就进了屋。这边薄冷刚准备跟我一块进来,不料却被那琅彩给缠上了。我估计老小子是想从薄冷嘴里盘问什么吧,所以我也懒得多理会。

    只是还没等我进厨房就看到月竹蹲在角落里双眼犹如死灰一般盯着她面前的坛子不放。我狠狠地吸了口气之后,屏住呼吸的同时放慢了脚步往她那边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我走得格外小心。

    距离月竹还有三步远的地方,我停了下来,就这么凑到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那黑黢黢的坛子里似乎放着什么东西,那些东西不断地在坛子里爬来爬去的,可碍于光线的原因一时间我又看不清楚。

    于是下意识间我将身体往月竹那边又靠了靠,好不容易要看清楚坛子里是什么的时候,耳边顿时传来“弄嚓”声,顿时坛子就成了碎片。

    与此同时坛子里的东西悉数往我跟前爬了过来,什么蜈蚣、毒蛇、蝎子、蜘蛛、蛤蟆的一窝蜂的往我脚边涌了过来。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双脚定在了原地,不管我怎么费劲就是不能挪开。

    然而越是这种时刻,月竹那张粉嫩的小嘴巴微微张开,念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咒语,顿时那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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