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梵小吟被我的唠叨彻底逼急了,“谁特么在乎那个快死的东西了,我告诉你,我跟之间的可是……呃!”
眼瞅着那琅彩一闷棍狠狠地打在了梵小吟的后脑勺上,我忍不住竖起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到底是自家舅舅,虽然没多大的本事,可关键时候给力啊!
“啧!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那琅彩得意地挑了挑眉头,手里还握着那根棍子不放。他抬脚踢了踢躺在地上不动的梵小吟,似乎还想给她来一棍子。
“还打啊,就你刚才那棍子她估计会成智障的,你要是再来一棍子我得去局子里看你。”
“我这是正当防卫!”那琅彩把棍子往怀里抱了抱。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得,您防卫着吧,我得去找碧水道长他们去了。”我扶着树干抬起冒着水泡的脚揉了揉,心想着那几个不成气候的老东西们,长得倒是道貌岸然,但怎么能真的道貌岸然了呢!
那琅彩见我脚板底起了这么个大个水泡当即心疼了起来,“哟,这可不轻的,要不舅舅背你走吧。我想他们几个应该在前面不远。”
“你背得动我吗?”看他的身板,再看他现在模样,我心里很是怀疑啊。
那琅彩***般的朝我挑了挑眉头,一猫腰,就示意我往他背上扑,我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趴了上去。
“小雅,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带你离开苏家的时候就是我背你下得山。那会儿我就说你将来嫁人了,舅舅肯定亲自背你上喜车。”那琅彩一边背着我往前走,一边跟我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
前面的我记得,我记得是他带我离开苏家的,还记得他说以后会好好照顾我。可后面的话……他可能说过吧。
我俩就这么一路走着,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下看到了他们几个,容显礼蹲在树底下吧砸吧砸地抽着旱烟,一见我们过来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那琅彩刚将我放下,就冲到了容显礼跟前给了他一闷槌子,“你丫跑得挺快啊!也不帮帮我们舅侄两个?”
“嗳,这话不能这么说,我徒儿可是好本事的,哪里用得着我上呢!”容显礼笑嘻嘻的看着我,见我没什么大碍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说法。
不过话锋一转,他的表情顿时有些凝重了,“徒儿啊,刚才那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我蹦着脚走到树底下刚坐下就听到他这么问,忽的一想好像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以前只知道她是冷翊的下属,什么军团的少尉,可在冷家又看到她穿着萨满的衣服,看样子可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没准嫉妒我的美貌,起了歹念吧!”我心不在焉地查看着脚板底的水泡,脑袋没由来的被那琅彩给捶了下。
“就你好看,丫都缺了个眼还这么自信!”
“那我就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看我不顺眼了,总不能我跟她还有什么杀父杀夫之仇吧?”
“不对……”容显礼走到我的跟前,阴沉着脸将旱烟杆子在树上磕了磕,“她身上有些不对劲,总觉得透着一股鬼气!”
“噗,鬼气!”我一没留神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脚板底一下,“不对吧,我又不是没见过鬼,她是不是鬼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是相当的笃定,毕竟身边绕了那么多只小鬼呢。
“呸!就你现在的状态就是有你懂感觉不到。”那琅彩冷不丁的吐槽了我一下。
我咧了咧嘴有些不想搭理他,然后继续询问容显礼,“那照你说的,她真不是什么正常人?”
“说是鬼气可又不怎么像,对,还有妖气!”
“靠!说了半天你逗我啊!”我心里着实不大高兴,废了半天的力气脚上的水泡没有掐掉,还听了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