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阿花是古怪了点。但是每一次都是事出有因,我猜,它这次可能也是打算帮我们。”
杨念魂看着身上的蜈蚣:“救我们?有这么救人的吗?有用这个东西救人的吗?”
我们几个正在这说着。眼看着那两枚丹药滴溜溜滚到正中间。
外面那层硬壳已经化掉了。露出里面或黑或红的本质来。
怪不得刚才杨念魂会被差点冻住,原来那层硬壳已经不复存在了。
杨念魂仰首向天:“如果这东西不靠偷袭,就凭老娘现在的身手会怕这只蜈蚣?”
我叹了口气。眼睁睁看着满脸错愕,又是羞愧,又是恐惧的青龙。
现在,从青龙的身上钻出来一只蜈蚣头。那颗头漆黑漆黑,很像是一颗龙头。它像蛇一样在地上慢慢爬行,游走到那两枚丹药跟前。
现在,那两枚丹药正在地上转圈。一个热浪滚滚,一个寒气逼人。两枚丹药互相吸引,凑得进了又互相弹开。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我一定会觉得这东西实在有趣,恨不得带回去把玩两天。
那颗蜈蚣头绕着两枚丹药转了两圈,忽然张口把那枚红色的丹药吞下去了。
我顿时觉得一股火辣辣的东西直冲心扉。
我体内的鼠毒本来静悄悄的,这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号召似的,一时间无比活跃起来。裹着鼠毒的那团寒气,瞬间被冲破,顿时荡然无存。
我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
我紧闭着嘴,只觉得要把两排牙都给崩掉了。恍惚间听到耳边一阵断断续续的哀嚎声。我睁开眼,我看见桃花已经醒了,不过被这股热浪折腾的还是没什么理智。
青龙在一旁抓耳挠腮,显得痛苦不堪。这些哀嚎,就是他们两个发出来的。
倒是杨念魂,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是瞪着眼,困惑的看着我们几个。
其实,我的情况要远远好于其余的两个人。这股热流在我身上游走了一周。我只觉得像是江水流到了海里。慢慢的都消散了。
然而。好景不长。刚刚吞掉红丹的蜈蚣头像是缓过来了。张口又把黑丹吞下去了。
我瞬间觉得全身冰冷。像是光着身子站在雪地里一样。紧接着,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全身的神经先是冻得生疼,紧接着是发麻。<cmread type='page-split' num='4' />
我握了握拳头,手指伸张无恙,还很有弹性。但是我总觉得手臂和手指像是涨大了很多倍,笨拙的像是木头刻的。
过了一会,刚才给我带来无数痛苦的热流又回来了,开始一点一点得冲击寒气。一寸一寸的融化掉已经冻住的身体。
这种滋味,我近一个月来,每一天都要经历一次。虽然这次所受的苦要远远超过之前的。但是至少我知道下一次是哪里疼。是什么样的疼法。所以心里有底,一时间倒还不至于有什么。
剩下的几个人就惨了。个个鬼哭狼嚎,听在耳朵里都觉得吓人。
过了一会。寒气和热气有渐渐融合的迹象。我知道,快要到结束的时候了。
以往在我身体内,总是寒气战胜热气,把它团团围裹在胸口。不过,这次不同了。两团原本水火不容的感觉慢慢融合,一派风和日丽的趋势。
然而我还是把前景想的太过美好了。
这两团气开始接触的时候尚可。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过了一会,我发现它们其实并没有融合。只是休战。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我能察觉到,它们互相存在在彼此的周围。交错分部。但是谁也没能消灭谁。
我的身体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