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唱戏只为和她朝夕相处。后来就被我师傅拉去学二胡,拉京胡,起初一点也不愿意,但是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是与他最近的地方,每一声西皮,一段二黄,每一折戏,文词念白都是那么的好看,12岁登台开箱唱戏,一点一点成为台上的角儿,被人捧着,追着……
或许我真的是太想她了,忘记了周围的人和事在我脑海里只有她。摇了摇头,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这个主儿,在天津凡是有名望的都会被称为一声爷,当然这个所谓腰缠万贯的大富豪在这个圈里也被尊为一声槑爷,这就是所谓的豪门望族,竟然是靠着女人发起来的。
想到这双拳不由自主攥紧了,手上青筋暴露起来,不安分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耳边喧嚣的吵闹声仿佛也随风而去,双眉顿时紧蹙了起来。
穿过东门大街,到达意租界,这就是槑爷居住的地方,转角处那座洁白的欧式建筑,洋人的做作终究是不可能在华夏大地落地生根。没有多想推门而入,一时间众多家丁纷纷涌出,“我只想参拜一下倪槑,槑爷,难道客人你们也要阻拦在外么?”说到这从那栋散发着腐朽味儿的大笼子里出来一个人模狗样的人。留着八字胡,穿着长袍马褂还配了个西服。,可笑。
“哪来的混小子,竟敢在槑爷的地盘上闹事。活腻了!”
“慢着,我是来找槑爷谈生意的,听说槑爷在天津有批货想要运到上海,可惜被码头扣押了?……你觉得还用我说吗”
那个可笑的人脸上从刚才一脸正气到面露爱色,哼,敢说叱咤天津卫你还嫩了点。然后又挤出一点令人厌恶的嘴脸“劳烦先生了,来人啊,给先生沏茶,
请先生在此等候,我现在就去禀告老爷”
两条腿进入到这个笼子里,没有什么稀奇,书画古玩整齐码放,清一色的洋人风格,却住着一个,不,是一群腐朽顽固的将死之人。从房间二楼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富得流油的肚子,穿着硕大的锦衣,两颗早已不见纹理的核桃,“听管家说你有事要和我谈?”
“那也得看你槑爷,有没有诚意了。”我两只眼睛铮铮的盯着的他,怒火中烧。
“诚意?我倪某人最不缺的就是诚意。明码标价吧,但是也得先要验明你的身份”这不愧为老狐狸,咬起理来还是句句扎人心。
“我的身份当然是在码头做事,还有你的那趟货这利润应该不小吧,全上海大大小小少的三分之一的烟馆得用你的货吧,就是最贵最好的山东旱烟好像也不低这东西的万分之一吧,槑爷,还用我接着说吗?”就他的这些勾当都不用太调查,一想就明白,什么商品能够一夜暴富的。
此刻望着槑爷真是煞白的脸,两颗汗珠掺杂着油从麻子脸上奔腾而过。“你怎么会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微颤的语气听着也应该信我三分了吧。
“我觉得接下来的谈话还是只有咱们两个人在场的好,毕竟,你在天津卫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待在戏班里的好处就是四面八荒的事都可以八卦一下,登台亮相就得有范儿,而且还得正气凛然。槑爷使眼色,一帮人就蜂拥散去。
“说吧什么条件才能让我的货出来。”奸商奸商真是无奸不商
“好像您年轻的时候算过卦吧,道士说您命里得妻财,对不,您说你都娶了九房姨太太了,想来您这财富也是够大的吧,我呢要求不高,好像邱凌邱老板的嫁妆应该还在这吧,我就要这份儿。”手里把着茶盖子坐在沙发上,玩弄的语气连我自己都服了。
“你,原来就是那个贱婆娘的小情人,告诉你分文没有。”这么理直气壮,顺手就将手上的茶盖在桌子上震碎,趁着大胖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个飞花,割了脖子,看着大胖子嘴里冒着血,脖子上的血也在一点一点往下滴,顾不得害怕,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就是赶紧逃,从后窗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