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前进哥刚念完这九字真言,他咬破的手指就源源不断地渗出鲜血。奇怪的是,鲜血并没有撒落在地上,而是向着头起的那个晓晖吧?我叫张家树,叫我树叔就行了。我听说你学了道术没几天,就可以帮诗琪捉水猴子了,是不是真的?”青袍道士张家树问。
“嗯!”我点点头。莫非我就这么出名了吗?
“你现在学习道术多久了?”张家树问。
“还不到一星期!”我对眼前这个看上去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说。
“什么?不到一星期就敢来这乱葬岗了?而且还敢惹雷劈尸?小子,你不仅仅是学习道术的天才,而且还十分有胆识,就是做事冲动了一些。来!不如加入我们一起捉鬼伏妖吧?而且是有钱的哦!”张家树说。
像张家树这种人,道行应该不浅,居然连我是鬼才也看不出,那应该是师父在石室时怕我泄露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帮我掩盖住了。
我故作惊奇地问:“什么?连捉鬼伏妖也收钱?”
“那当然了,不收钱我们吃什么?其实嘛,我们收费挺便宜的,主要是为民除害,再赚点车马费罢了!”张家树笑着说。
什么?车马费?宁诗琪一瓶农夫山泉收我三千块,你们是坐飞机过来的么?
张家树递过来一张类似于名片的东西,我看也没看,直接塞兜里了。
“晓晖,好好练吧,以你的资质,相信不久后会有大作为,至于加入我们这事,不急,慢慢来,你自己先想好吧!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过这附近有个穿的跟我差不多,年龄大概是四十多的道士在这附近啊?”
什么?年龄四十多,穿得跟他一模一样,那不就是师父吗?师父好像说过的任何人问起他的情况,都说不知道。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故作镇定地说:“什么道士?没有啊!要是有道士,这里还会有这么多邪崇?”
我都被我自己的智商征服了。哎哟哟王晓晖,你要是去写一部叫《绝世阴阳鬼才》的小说,我敢说,绝对大火!
张家树叹了口气,说:“唉!算了!找了他这么多年,估计他自己已经在逍遥快活了,也罢!”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雷劈尸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躺着吧?”
张家树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了两张黄符,直接贴在了它的脑门上,雷劈尸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后跨着。
“好了!我已经贴了一道赶尸符和一道散气符,足够它回到棺材里,然后再把怨气给散了。我们还有事,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电话联系,后会有期!”张家树作了作揖。
“晓晖,拜拜!”前进哥说。
宁诗琪少有地向我挤了挤眼:“王流氓,你喷了我一脸口水,还欠了我三千块,我记住了。快点还钱啊!”
说罢,三人身子一闪,就跑出了几十米外。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不禁感慨,这世界上我不知道的东西原来有这么多,以后要努力了!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宁诗琪对我眨眼的时候,为什么我会有心跳加速的反应呢?
累了一晚上,我也没有忘记正事,我要帮大牛拿解药。这个时候,天已经微微亮起了,我顺着路,也找到了石室上的墓碑。
出来接我的是胡彩彩,她也挺着两个黑眼圈,显得极为困倦。
“咋了,彩彩同志?跑去网吧通宵了?”我打趣地问。
“哼!还不是你那师父,为了你的那五弊三缺,逼迫我和白国彬看了一晚上的古典。”胡彩彩抱怨说。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心也有些感动。唉!原来师父表面上装作事不关己,但心里比我还着急。而老白,三年交情,自然没话说。但连认识一晚上的胡彩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