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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睁开眼,大口喘息,恍然发现,刚刚的一切只是梦。

    房间里温度适宜,自己身上还是透湿。路晨星感觉自己虚脱一般无力,坐在床上缓了缓,撑着身体下床去洗澡。

    可是胡烈去哪了?

    路晨星匆忙洗了出来,开了门,屋外已经是黄昏了。阿姨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舒了口气问她晚上想吃什么。路晨星说随意,然后追问:“先生去哪了?”

    阿姨对着楼上右侧指了指。路晨星看过去,书房门并没有关紧,门缝里透出一条光亮。

    路晨星脚底发虚,慢慢走到书房门口,把门推开一点,发现胡烈正坐在椅子上歪着身体睡着。她轻手轻脚走进去,房内的烟味实在是呛人的很,空调温度十八度,冷的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用手挥了挥鼻子前的气味,路晨星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又转身拿了遥控器站在空调下面调温度。

    而胡烈,早就在她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会睁着眼看着路晨星穿着白色睡裙,披散着半干的长发,背对着他,样子,宜家宜室。

    家?胡烈眉头皱得更深了,却又很快舒展。

    等到路晨星调节好一个适宜的温度,放好遥控器时,才发现,胡烈的目光正凝在她的身上,清清冷冷的。

    “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路晨星小心翼翼地问。

    拘束,谨慎。这就是路晨星惯常面对他时的模样。她怕他,所以他就越想把她往死里整。

    变态?他就是个变态,这就是孟霖时常挂在嘴边骂他的话。

    胡烈招手,路晨星挪动了几步靠近了些,被他长臂一伸,扯到他的腿上坐下,四目相对。

    路晨星可以清楚看到胡烈眼球上的红色血丝,交织出他近期的疲惫状态。

    “要不要回房睡?”路晨星坐在他腿上,他身上的烟味更重,夹杂着汗味,实在不好闻,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抵触。

    胡烈审视了一番她的神色,真实的,淡淡的,担心。或许是为她自己,又或许留有那么点余地,是给他的?

    胡烈双臂收紧,将脸埋进了路晨星的胸口。绵软的乳/肉,沐浴露的柠檬香,此刻什么事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他的心底无比安宁。

    路晨星两手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视线下垂,那银灰色铁皮垃圾桶里,赫然有一层厚厚的灰烬。

    路晨星眼皮微闪,心跳慢了半拍,搂住自己的双臂收了收,以至于她都只能向后仰去,挺着胸让他埋得更深。

    “什么事,都有我。”

    路晨星对于胡烈的话,从来没有质疑。

    “嗯。”

    而同样住在景园里,秦菲则显得轻松愉快许多。

    秦是在心理医生的疏导下,逐渐好转,何进利公司股票一路飘红,而报纸上胡烈竞拍下来的那块地皮也如她所愿的停了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依照她的计划没有差池,还能有比这更让人痛快的吗?秦菲自得地笑了,心情甚好,只要自己的肚皮再争点气

    “太太,先生来了。”小保姆站在门口说。

    秦菲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皮,对的,太太,何太太这个位置,迟早也是她的囊中之物。

    何进利近几日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对着秦菲更是多了几层笑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得意忘形。

    胡烈能白手起家做到今天这个规模,没手段没城府说出去鬼都不信。外头传说他是靠的有权有势的丈人,就他所知,邓逢高可算不上什么劳苦功高。这样的人,会就这么被人捏圆搓扁?何进利捉摸不透。

    “老何?老何!”

    何进利回过神,“怎么了?”

    秦菲娇嗔道:“想什么呢,喏,张嘴。”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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