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的男人笑呵呵地踩住他的小腹,用刀割开了他的皮带。
无数哀求的话都被堵在了被抹布塞实的嘴巴里,他已经惧怕到了极点,眦目欲裂,涨红的脸上,额角青筋凸出,他的身体不断地翻腾,但根本翻不出两个彪形大汉的制压。
很快,一股热骚味就传了出来。
“呦,尿了。”男人嗤笑,引来其他帮手的哄笑。“大明星尿了喂,这要是传出去,得多精彩?”男人用刀面拍了拍他的脸颊,“你也别怪我,这人啊,出来混,该还的还是要还,你既然睡了别人婆娘,作案工具就得留下了,我呢,以前家里养猪的,膻猪崽最拿手,一刀一个,保证你是无痛。”
池杰眼睁睁看着那一刀下去,过大的疼痛让他当即昏迷过去,却又很快醒来,鲜红的血水沾满了他的裤裆。痛苦的吼叫闷在嘴里,嗓子都喊哑了,满面的汗水和泪水。等群人就走后,紧接着,他的经纪人找来,把他送进了医院。
事情发生的他措手不及,再回神时,他已然是个废人了。
而经纪人却冷眼看着他挣扎咆哮着要去告胡烈,淡淡地发出警告:“如果你不担心你在乡下读高中的弟弟,也请你在解约书上签了字再去告胡老板。公司庙小,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佛。”
池杰目瞪口呆地看向平日里世故圆滑,见谁都先笑三分的经纪人说出这样冷酷无情的话,身体就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了病床上。
那一刻,他终于认清了一件事——面对胡烈,他就如一只蝼蚁,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手机反复响了很久才把他从那样短暂而恐怖的回忆里拉回现实,池杰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来电显示的名字,缓了三秒的神,才按下了接听。
“阿杰,你怎么样了?我这两天打你电话一直没接,他有没有去找你?”
邓乔雪那边半天得不到回应,不免着急。
“阿杰?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了”
“没事。”池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胡先生只是跟我说让我以后不要再跟你联络了。”
沉默了一阵,邓乔雪才歉意道:“你想上的那部戏,导演已经定了演员了。但是你放心,我会再给你联系其他剧组,一定会让你出人头地。”
池杰心头像是呕了一口血,忍了半天才说出一个“好”字。
挂断电话后,池杰把手中的手机奋力砸向了墙面,落到地上的时候,手机已经四分五裂。
“啊————”
胡烈倒是相信邓逢高,能坚持拨他电话,一直到他手机都没电自动关机。
没等多久,内线响起。胡烈哼笑,按下免提。
“胡总,邓先生来了。苏秘书的声音从电话机里传出。”
“让他进来。”
邓逢高位高权重的时日颇久,做事说话习惯成自然的颐指气使。
就如现在,他坐在胡烈办公桌前,和胡烈四目相对,求和都是一副领导下达任务的样子,让胡烈觉得烦厌。
“胡烈,乔乔是被人陷害的,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因为这种事,闹得太大。夫妻度日,难免磕磕碰碰的,你跟乔乔已经结婚八年了,互相都了解彼此的脾气,有什么事说不过去的,哪还至于说要离婚?真离了,你面子上不好过,让我这张老脸也过不去。再说,八年都没有孩子,这事我都没有计较,你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胡烈神色更冷了些。
“是不是被陷害,心知肚明的事。岳丈应该比我更了解自己女儿。孩子的事,四年前的那个并不是死无对证。”
邓逢高神色也凛然了。
“怎么,你还想翻旧账出来说说?恐怕这一说,不单单是我们邓家没脸,你胡氏在外苦心经营的这么些年的形象也就分崩离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