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我时常会想起那晚她一个人喝醉酒,趴倒在吧台上看着酒杯的样子。
我发现有些爱情最初是源自怜悯的。
时常想起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想起我走近她时她眼框里的忧伤,想起她的疲惫,想起在舞池里,紧贴着我胸口的温度,那是一种激烈而让人发狂的温度,一种接近太阳的温度。
(——谦俎)
和麦尔是因为一次酒吧的偶遇走到一起的。
我时常会想起那晚她一个人喝醉酒,趴倒在吧台上看着酒杯的样子。
我发现有些爱情最初是源自怜悯的。
时常想起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想起我走近她时她眼框里的忧伤,想起她的疲惫,想起在舞池里,紧贴着我胸口的温度,那是一种激烈而让人发狂的温度,一种接近太阳的温度。 它足以让人灰飞烟灭,足以让心烧灼,留下很深的疤痕,一块甜蜜的疤痕。
我想,我就是那个时候爱上她的吧!
她时常回忆,说她从来没有感觉像那晚那样安全过。说我是她的全部。
在一起玩了那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有那么多相似共趣的地方,她喜欢草莓口味的提拉米苏,她喜欢运动,她喜欢的,而我也喜欢的,真的是数不胜数。
崟终赋约我出来喝酒的那一天,我有些讶异,他心情格外的好,他说他现在感觉非常轻松,说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这样好过。太奇怪了,他竟没有一点点的失落或是伤心难过。毕竟麦尔也爱了他那么多年,忽然转性不爱了,难道他就没有一丁点失落吗?
“其实我很想跟你说谢谢,真的。”他玩弄着手中的酒杯,说。
“对我?”我疑惑的看着他。
“是啊!是你救了麦尔,救了我。”
“喂!你有这么痛苦吗?”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玩笑着说。
“她不该爱我。”他认真的说“是我一直都在伤害她。”
(——藤麦尔)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这样害怕失去一个人。阿俎整整4天没有联系我,我满世界的找他,我就是找不到他,他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生命过一样,就这样蒸发了。
然而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出现的时候,他回来了。
我真的生气了。
“你怎么了?” 他走过来抱我,我推开了他。
“别碰我!”
我背过身,努力不去看他。但是,我很想他。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那是一个有鼠标大小的红色木质盒子,属于那种非常古典式的盒型。他嘟了嘟嘴,冲我撒娇。 “我是为了买这个才。。。”
“谁要你的破盒子。”其实我早就不生气了,就在你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原谅你了。
“你先打开看看嘛!”他撒娇说。
“不看。”我继续任性着。
我发誓这种被爱的感觉,我是第一次感受。
你会那样清晰的感受这个人和自己炽热的爱情,那样清澈。
“我听说啊!离加州的红木森林不远的巨木大道上,有一家叫做‘心灵感应’的艺廊,那里有卖这个。”他打开了那个红木盒子,那是2枚有酒瓶盖那样大小的木质挂件,一个是把木钥匙,一个,却是座小木房子。
“这是什么东西?”
“你看!”
他拿出来木钥匙和木房子,按了一下钥匙柄,木房子里的灯亮了,好漂亮,好浪漫的礼物。。。
“这个有什么稀奇?”我装作继续生气,没好气的说。
“我的麦尔要拿着这把钥匙,以后无论我走去多远的地方, 只要我带着这个小木房子,只要你在想我的时候,按一按钥匙柄,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