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羽双那小子呢?”坐在客厅的张漫雪只看着陈玉儿一个人回来了而没有看见羽双,心中难免起了疑问。
“欸,雪姐,你还没有睡啊?他和他一个朋友去喝酒了,我又不会喝,所以就先让我回来了。”陈玉儿随口答道,本就一个很轻松,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但是张漫雪却长了个心眼。
“我今晚和朋友出去吃了个夜宵,我也是刚回家。”她听着陈玉儿的话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她突然抬着头对陈玉儿说道:“我就说哪里不对啊,羽双那小子从来不喝酒的,欸,也不是完全不喝,他要喝酒也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完全推辞不掉才会喝的,他今天和一个朋友去喝酒?”
“额,是这样的啊,我不知道啊。”陈玉儿摸着头,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但还是不知道是个什么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张漫雪这才问她是怎么回事,陈玉儿就很傻乎乎的把他出院后的所有事情跟张漫雪说了一个遍,她自己都不嫌麻烦。张漫雪听着陈玉儿的话,低着头仔细的思考着,一时间客厅里显得特别的安静,陈玉儿张大眼睛看着张漫雪。
张漫雪又突然吼了一声,她着一惊一乍的倒是把陈玉儿给吓得不轻,陈玉儿连忙问道:“雪姐,你怎么啦,能不能低调点啊,你要吓死我啊。”
“玉儿,你知不知道,羽双那混蛋是想要搞拉帮结派啊。”张漫雪拉着陈玉儿的一双小手很认真的给她说道,“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这小子必定是想搞帮派无疑的,但是我就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张漫雪挠着自己的头发,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成这样。虽然他羽双也很调皮捣蛋,说话流里流气的,但是心地绝对是善良的,她可是看着他长大的,现在竟然说不到两句就动手,还想学人家黑社会搞帮派,这样的事情张漫雪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
张漫雪突然就对羽双这么一说顿时也让她吓了一跳,拉帮结派,那可是黑社会的人才做的事啊。
“雪姐,你为什么这么说?”陈玉儿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张漫雪,她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和自己呆在一起的男生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小动作,虽然羽双平时说话就像个流氓,但那也只是限于熟人之间,他的本心起码还是不坏的才对,现在怎么就成了张漫雪口中所说的了。
张漫雪也不相信羽双会有朝一日变成这样,她很想现在就找到他问个清楚,但是在冲动之下她还是有点理智的。她忽然想到了四年前他们碰到的那个道士,马上跑回房间找到了一个小袋子,并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看了起来。
“雪姐,这是什么啊?”陈玉儿看着张漫雪拿着一个奇怪的袋子,又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张漫雪告诉陈玉儿说,这是一个锦囊,四年前她母亲病重,她就和羽双一起去山上的观音庙里祈祷,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江湖术士。他一把就抓住了羽双说着他们俩听不懂的话,也不是听不懂,而是完全不能理解。唯一听懂了的几句话的意思就是说羽双天生就与别人不同,他有着王者的面相,但他的命里犯煞,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但这也却成了他命中的一劫,如何处理还得看他自己。那术士当时对于羽双的意见就是适当的放纵自己,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但是羽双并不相信这些江湖骗子的胡言乱语,拉着张漫雪就要离去,那术士见此状也并不生气,只是交给了张漫雪两个锦囊,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先打开小的锦囊,然后就离去了。
羽双对他的话并不以为然,但张漫雪却把这话放在了心上,而且很小心的保管着这两个锦囊,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这么一天,但是结合现在的情况在看,也许就是现在吧。
“那雪姐,上面写的是什么?”陈玉儿可就不信这么玄乎了,又不是拍电影,难道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