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郝秀芹被尹冰泽逗得直乐,捏了捏小家伙的小手,说:“我也是觉得不给咱姨庆寿心里过意不去,做了一身衣服,今天一早就让凯凯给送去了。”
“怪不得没看见凯凯咧,我还以为他上工去了咧。”吕冰霞说着从尹冰泽手里夺过线盘。
小家伙现在正是拿着啥都往嘴里塞的时候,线盘上还别着针咧。
郝秀芹道:“凯凯是骑车去的,健健和永心也一块去了,你们说不准还能碰上他三个咧。”
郝秀芳瞪眼:“你这就急着赶我走啦?你公公不看病,只让儿女守在跟前,他想干啥。”
“他闹肚子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拉稀就是拉不下,王医生让他去大医院看看,他就是不去,这几天把伯绪几个拘在跟前,谁也不准走,啥也不让干。”说起这个郝秀芹就愁。
郝秀芳压低声音:“你公公也七十多岁了,该不会预感到啥了吧。”
郝秀芹摇头:“也可能吧,他啥也不说,又不肯去医院,唉——。”
“这事儿难说,你得有点儿心理准备,老话说大限将到,人会有感觉。”郝秀芳嘱咐。
郝秀芹应和:“我知道,这几天我心里也想着这事咧。”
“喂,你老实点儿,药膏都掉地上了,再动我就撵你了啊。”
周永开忽然的喝斥,打断了姐妹俩的嘀咕,俩人朝窗外看了一眼。
诸葛伯绪就站在窗外,屋门和窗户之间,从屋里看不到的地方,愣愣地不知在想啥。
离他两步远处,周永开一只手里握着一个小瓶,另一只手捏着一个比挖耳勺稍大的小勺,边呵斥着乔争气,边从小瓶里挖出药膏,抹在乔争气手上烫伤的地方。
“我去看看滚蛋的手。”诸葛琳说着出了屋子。
郝秀芳和郝秀芹嘀咕的当儿,诸葛伯绪刚好进屋拿药膏,姐妹俩都没有注意到,诸葛琳倒是听到了,不过她没刻意去做什么。
姨姨和自家老妈话里的意思,老爸未必没想过,一切顺其自然吧。
诸葛伯绪幼时被他爷爷用礼义廉耻孝过度熏陶,他爷爷死后,又被亲生父亲折腾了几十年,分家后他对父母的态度变化不可谓不大,可以说,他有着严重的双重人格。
有着几世经历的诸葛琳,怕就怕这当口老爸精神上会出事。(未完待续。。)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