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缘醒来的时,发现自己躺在土炕,她坐起来,观察四周,看到满屋尽是渔具,空气还有一股浓重的鱼腥味。 ()
“这里是什么地方?”话一出口,声音十分沙哑,不似从前那般清澈柔和。阿缘捂着干涸的嗓子,不住的轻咳。
这时,惠子从屋外走进,看到阿缘醒了,高兴的走来,端起在炉灶温的鱼汤,让阿缘饮下。
“这是我熬得鱼汤,你慢慢喝,嗓子哑了,先别说话。”惠子看着阿缘一口一口将鱼汤喝下,接过空碗,接着说,“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你其实是女人,不过别当心,我没告诉任何人,我家男人我都没说。”
此话一出,阿缘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随即又焦急起来,不顾发疼的嗓子,努力发声:“包袱,信,信”
“你等等,我这取来。”听懂阿缘话意思,惠子连忙走出屋外,将已经晾晒干的物件,一一拿进来。
包袱和换洗衣服已经被洗干净了,但是夹在衣服的一封信件,纵使没有破烂,但却已是字迹模糊。阿缘想起这封信,是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交给直平哥哥的,现在却
看到阿缘面露悲伤,惠子也不知道该安慰她什么,“我们家人捕鱼为生,假名倒是认识几个,你的这封信虽然已经泡湿了,但是我看面还有些字迹,便拿去晒干了。”
阿缘点头意为道谢,将已经看不清字迹的信纸小心翼翼的折好。虽然不知道母亲要对直平哥哥说什么,但是这是自己可以唯一思念家的物件了。
阿缘叹着气,心一片迷茫,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用了将近十来天的时间,阿缘的嗓子才恢复正常,她告诉惠子他们,自己本是要去往平安京,找寻在那里供职的亲戚。但是路被山豪匪盯,逃难时不幸落入水,才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虽然这么说,但是惠子夫妇心有疑问,但是也知道不该多问。而阿缘是不想让过多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若是传出自己是豪匪们最近一直寻找的目标,那糟了。
况且,让阿缘记挂在心里的,是天狗食月那日,救了自己的白发矮人。她将自己照顾数日后,丢在了河畔,不知所踪。而后因为自己没有独行的经验,这才被豪匪们发现了行踪。
阿缘还不知道家发生的不信,心里记挂着母亲和已经翻脸不认人的养父。
修养好身体的阿缘,在七月末的一天,向圭之助和惠子夫妇辞行。
一直往西,只用花一两天功夫可以顺利到达平安京,但是阿缘准备顺着濑田川1往南而行,绕路。因为她知道那群豪匪,一定会在西行的路途设好埋伏,此路不通。
打算好的阿缘,背起来行囊,一路南下。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即将到来困境,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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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田川:源于琵琶湖,自大津市流出的一段河流,后与桂川等河流汇流,名为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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