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罢了,它,不过一会儿,便成了修罗之舞,舞得残忍,舞得美艳中暗含着凌厉的杀气。
命如草芥般渺小,呵,唇角掠过一丝讥讽的笑容,可这些人却执意要来这战场。
双瞳有赤色渐渐弥漫上来,这些战场上的人却如同不是活物般。
肢体仿佛不再是自己支配了一样,只知道继续挥剑,收割这些士兵的性命。
有点滴的耀眼猩红正不住地在滴落,亮色的银色铠甲没有之前的那样光鲜亮丽,只有猩红的痕迹在上面存留。
脸庞苍白,嘴唇紧抿,好看的仿佛蝶翼般纤长的睫毛上沾染了血滴,一双眼眸没有任何感情,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杀敌二字。
“将军”,有年轻的统领撇过那个正在身先士卒,似修罗战神的将军一眼,却觉得将军成了一台杀人的机器,它正不停的运转之中。
有多久没有再这样子了呢?手中的兵器结束了一个又一个的性命?
十五年?十六年?或者是更久?犹记得那些日子我把自己称作“修罗”,光明离我太遥远,黑暗离我很近。身处淤泥之中,可还是希望能够有被拯救的那一天。
他,不是天堂,而是地狱。但为什么,还是甘之若饴?心中的苦涩难言,只能够深埋心底,不对任何人提起。
如今的战争,是释放了我作为“修罗”满满的对这个世界的恶意吗?动作迅速却麻木不仁,脑中只有一字“杀!”。
血色,满目的血色,所有的颜色也只剩下血色。
战衣凌乱,脸上c铠甲上随处可见猩红色的弥漫。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我的行为失去了生命,我只知道,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当敌军发现人数锐减后,便狠下心撤退了。
锐减的人数太多,在我手上栽下的也太多,他们受不起这个数字带来的后果。
“退了,退了,他们退了!”有人欢呼雀跃。
“终于退了!”大大的笑容洋溢着每个人的脸。
“退了吗”自言自语道,退了就好,退了就
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口角溢出鲜血,身子猛然向后倒去。
“将军——”,有手疾眼快的人接住我,但始终没有听清楚细碎的呢喃。
“明明不是天使,明知道是地狱,还要执意靠近。为什么?”呢喃随风而去,谁也没有听见这几乎如同蚊蚋一般的声响。
“军医,将军怎么样了?”副将温仁问道。
“将军似有心疾,郁积于心。心病还须心药医啊,庶老夫直言,将军之事,由其而定。”说罢便走,好像将军的营帐是豺狼虎豹一样。
“心病?”温仁看向榻上的年轻男子,“或许吧”
一夜无梦,翌日便安稳醒来。
这场仗,得快点打完才好。否则就,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兄弟们,亲爱的将士们,可有信心迎上这最后几仗?”放大的声音,特意使用了内力来扩大音量,我要确保大多数人都能够清晰地听见我到底在说什么。
“有!有!有!”嘹亮的声音震天响。
“可有人愿与我前去地方营帐杀敌?”拿出了我最饱满的姿势看向他们。
“”下面的声响变小了,但仍然能够听见一些人清晰的喊声,“我!”
唇角的弧度上扬,“来人!吩咐下去!我与百名将士去袭击那敌营,剩下的兄弟们,攻敌为上!”
百名将士自然是要精挑细选的,亲兵的数量带的实在是不多,一百个人里面,三四十个肯定要是我自己的人,至于这剩下来的名额,若是这些将士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和信心,我觉得就算是自荐也同样会有不少的人才吧。
凭心来说,我很想把这支队伍的兵权牢牢的攥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