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势,总归不会有任何一个国家会独大。
就如同我预料的那样,几乎所有国家都来齐了。至于人员,除了本国仍然驻守在边塞的将军魏争魏将军都来得差不多。
因为我本身是有节目表演的,还找了齐乐来替我,但光是想想服装什么的又很令我头疼啊。不能很sexy,这个时代即使是他们放得开,可是我自身这关过不去啊。所以颜色就选择了相对清纯的藕粉色,或蓝或绿多少都会显得有些奇怪,深红我觉得没有必要,当然黑色什么的就更不可能被人们所允许了。
所以,藕粉色好像就是一个必然了。其实,本想着素白上阵的,考虑到场合,还是放弃为好啊。想了又想,内里着素白,外罩轻纱,香云纱的质地就不错,因而首选就是它了。还有就是我不知该怎么描述才好的东西,古时女子的外衣都有一条类似于长纱的东西,使女子的身形更显飘逸,姑且就称之为飘带吧。
对于它的长度,在我的深思熟虑之下,暂时定为8到9米。这真的不算很长,因为舞的开场便是从上空飞落,飘带长些无可厚非。营造的氛围可想而知是仿九天玄女下凡。敦煌壁画中飞天艺人多得是,舞的灵感就是来自于它们,我想会有人觉得新鲜的。
终于在一片喧嚣之中开了场,我的舞,也就是我找c“人”跳的舞和“我”的演奏是重合的表演,想必也很少有人会发现“我”非我的事情。
舞唤《落花殇》,由我人声独唱一遍《落花》后“我”为我伴奏《落花》。
纷纷扬扬的花瓣开始四处飘洒。
有的人很奇怪,为什么舞曲没有人,反而是让他们看着这平凡的落花?
有人开始揣测跳这支舞的人到底是想让看舞的人看出什么花头来。
一切的一切,我不予理会,运掌慢慢地在丹田聚集起真气,双脚开始渐渐离地,足尖轻点地面,凭着脚尖的反作用力向上一纵,可以在半空中停留一些时候。缓缓的在空中用轻功跨步,衣袂因为风的拂动而略略显得鼓起。没有人看见,在他们后方的宫室上方已有一人。
要的悬念也已经足够,想必看客的胃口也被吊足了。我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从上空飞向表演舞的场地,边“飞”边撒着花瓣。
有臣子见到我了,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见到了我的影子,因为我是从他的后方出现。不过,正前方的皇帝一定是看见我了,我的阴影落在了地上。
“看!地上有个人影,有人来了!”有人说。
“是的,姑娘我来了!特意为看官们献上一曲!”众人往着声源的方向寻我,我在半空,大约是6c7米的样子,顿住了身形。众人并不能看清我的容貌,却知道如此清甜的嗓音定是个年轻并不很大的姑娘。
风,微微地吹动衣衫,半空的女子宛若九天玄女一般,很长的纱绫飘带没有下垂,反而托在半空中,仿若半空的女子好像平地一般站在那里,有些臣子看的呆了。
扯起笑容,我缓缓地下降,左腿微微屈起,以右腿为支点落在了地面上,飘带的长度瞬间缩减到4米。多余的部分散落在旁。
应我的要求,此地面非彼地面,而是一面直径很大的鼓,光是半径,就我目测便有1。5米至2米吧,绝对够我在大大的鼓面上一展身手。当然,在我下落的过程和之后的舞蹈中都有源源不断的花瓣撒下为我助阵。只是,此舞名唤《落花殇》,所有的花瓣如落花般应了这舞的景。
在下落后,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注视在了偌大鼓面上的裸足。那足是赤足,脚踝处有几串银铃,随着主人的动作而不住发出清脆的铃声。只这单调的装饰便显现了双足的美好。
视线向上移动,是正在舞动着的女子,面容绝色,秀眉入鬓,琼鼻,皓齿红唇,一双美目流连盼转,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