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小七在身边,自己不好声张,背后不知是虚汗还是紧张,衣服全湿了,这会大热的天阵阵竹风吹来,他倒感觉到一丝冷意。
尉迟瑾闻言,立马起身去身后的柜子取衣服。打开柜子,看着柜子上叠得整整齐齐的几件做工精细的棉衣,还有一条别致的款式从没有见过的围脖,尉迟瑾好奇地拎着围脖问:九哥,这是哪位姑娘送给你的。手真是巧。
尉迟瑾见九哥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和不悦,接着就听他轻喝:别乱动我的东西。快些取衣服过来。
尉迟瑾对于围脖的主人心里已猜了个也八aa九不离十,不禁长叹:九哥,她如今是我们的皇嫂,更何况五哥现如今是把她捧在手心里。你这又是何必自讨苦吃。
尉迟梵望向窗外摇曳的竹枝:我知道她是我们的皇嫂,我也没有打算要做什么。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她就好。
“远远地看着,一听她有威险,你连命都不顾就冲到她的身边护着她,这远远地看着还幸福吗?尉迟瑾有些忿忿不平。
“我比五哥晚一步走进她心里,但我不想她有威险时,我还晚一步到她的身边。十一弟,等你有心爱的人,你就能体会了的。”
“我不想体会,九哥,天下女子多得是,你又何必执念着覃小七呢?你看你病着,床前一个张罗的女人都没有。堂堂威震四方的九王爷,连个暖床的都不给自己找。你这不是折磨自己吗?前些日子五哥赐婚了,我看等你好了就马上迎娶卓雅格格吧。”尉迟瑾越说越动气。
尉迟梵又回到了沉默,他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尉迟瑾将衣服给尉迟梵换好,好生地扶他躺下,兄弟俩说了会话,其实大部分是尉迟瑾在说,尉迟梵只是静声聆听。得知小七和五哥也在在府上,尉迟瑾说什么也不愿走了。嚷着兄弟多日没有聚在一起,一定要在九哥的府上热闹热闹。
刚送尉迟桓和小七回来的小伍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尉迟瑾的声音,心情也越发地好起来。他知道主子虽喜静,却尤其喜欢和兄弟几个待在一起的。
小伍领着十一王爷往咏竹阁走去。
这几天小伍带着一甘下人忙前忙后,打从摄政王后病了后,九王爷不是张罗着政事,就是征战在外,甚至为了一个女人大半年都不在这府上,这几天仿佛又回到了七子蹴鞠时的热闹。
尉迟梵精神好些的时候,也会让小伍扶着陪着十一弟c五哥他们下下棋,听听他们对于政事的见解,哪怕自己不说话,他觉得也挺好。
小七和尉迟梵精神日渐饱满起来,心里也宽慰很多。
这是一个栀子花绽放的夏天的夜晚,九王爷的府邸竹风悠悠,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栀子花的香味,一轮朗月如张银盘高挂天空。尉迟瑾一手执酒壶,一手执杯,有些微醉地叫嚣:如此良辰美景,如此皎洁的月色,再有九哥的箫声相伴就愈加妙哉了。
尉迟梵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笑着。现如今不说自己没有这份力气,就是有这份力气吹出来的也是伤心之乐,又如何强作欢颜得出来呢?
尉迟桓兴致也很好,着小伍将府上的古琴取了来。他正襟而坐,扶琴之前,望了小七一眼,读到她眼里的惊异之色,他不禁嘴角向上翘了翘,随后,他又对一旁的尉迟梵说:九弟,我的箫自然不如你出色,上次哈笛和卓雅格格在我府上小住的时候,你那一曲悠长c辽远的箫声可是俘获了卓雅的芳心,今晚就让大家听听我扶的琴是否能入得了你们的耳。
“五哥谦虚了。今晚是我们有福了。”尉迟梵见尉迟桓拿起了古琴也很是激动。他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拿琴了。
蓉妃生前最擅抚琴,尉迟桓先前说过,有柔弱之姿的蓉妃,她的琴音却最能抵达他的心底,让他有种高山流水的悸动。蓉妃走后,他不仅让下人将府里的琴全都收起来,更不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