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灾举措较多怨言,都是由于这个李广益处理物资不当,引起民怨增加,皇帝便下旨处死这个李广益。”
“那这个李广益是死了吗?”
“唉,就是因为已经处决了。当日上朝时群臣对于皇上的旨意也很多反对的,可皇上越是见大臣们反对,倒越是铁了心要杀他。”
“如今是死了一个李广益,却失了众臣子的人心了。这些朝中重臣都是些机关算尽的角色,他们见皇帝如此是非不辨,不难想到自己的前景。”小七分析道。
“妹妹所言极是。只是皇上年幼,这些年凡事都是摄政王做主,好不容易有些事情他可以一显九五之尊的威严,他却把持不住了。现在更为糟糕的是:摄政王身中奇毒,我私下拜托一些大臣和宫里一些体已的人去查,都没有珠丝马迹,我想九王爷和摄政王那边的结果可能也和我一样,而种种联想中,我可能是嫌疑最大的。恐怕我和皇上这次难逃这次的危机。只是,这毒真不是我所下,小七,你相信姐姐。”覃芷嫣满是恳求地看着小七,那双美目里尽是无奈。
“姐姐,我自是信你的。只是姐姐你说这金兰国里,还有谁有如此大的野心,要取尉迟桓而代之呢?又有谁能有这么大的难耐神不知鬼不觉得将这毒药放进尉迟桓的饮食里?”小七又把她在尚都街上听到的一些流言说给覃芷嫣听。
覃芷嫣一听慌乱中又有一些迷茫“这些流言的始作俑者和下毒者似乎是同一拔人,我猜他们并不想取尉迟桓的性命,毕竟这些年金兰国的安定与尉迟桓对周边小国的威摄力不无关系。只是这样一来,我和皇上在尉迟桓下毒这件事上嫌疑就更大了。在外人看来,我和皇上是尉迟桓放权的受益人。”
“妹妹,如今我们覃家落败,虽仍有几个哥哥在朝中为官,但自从爹爹和大哥之事发生后,他们也只是夹着尾巴做人,我虽极力笼络王太傅等朝中老臣,但毕竟不是自家人,别人帮你做事,总是要有目的,姐姐真的无人可以真心倚靠了。”
小七忙过来扶着她“姐姐,很多事都是命中注定,我们也只能尽人事,结果怎样也只有上天知道了。”
说完,覃芷嫣已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妹妹,在别人眼里我是子凭母贵,贵为皇太后,但这却是个无形的囚牢。当年为了得到这个位子费尽心机,可不得不天天提心吊胆,坐卧不安,皇上对于朝政的事情并不上心,这些年我无一天安乐的日子。于我而言,没有皇太后的位置也许是个解脱,但是皇上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他还那么小,一但皇位不保,他就会没命。”
小七听到这些心也凄凄然。高处不胜寒,对于很多人而言,真的不一定能承受这高处的孤独与艰辛的付出。
“姐姐,你吉人自有天象,一切都会转危为安的。”小七自己也觉得这些话多么的空洞无力,但是也许这样说,至少可以让眼前如此无助的覃芷嫣心。
回到摄政王府,小七才意识到覃芷嫣的担心是有依据的。与前些日时的尉迟桓相比,他已找到了这嗜睡症的对抗法子。至少摸清了一些固定时间点自己是清醒的规律。他会在这些时间点,召见一些大臣。
为处理政事方便,他把自己的落脚点重新回归到暖心殿,据刘宝山说,有时候尉迟桓也会去上朝。
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又是那个精神抖擞,睿智冷静,洞察秋毫的摄政王,民间那些有关摄政王沉迷女色的流言也就打住了。
尉迟桓很少来真妃宫。小七想着找个机会和尉迟桓说说覃芷嫣嘱咐她办的事。这天她去暖心殿等尉迟桓。年头在暖心殿种的桅子树长势喜人,抽出的新叶翠绿欲滴,枝桠也很壮实,小七蹲在苗前发着呆,估计明年就会开花吧。
尉迟桓回来见小七看着小小的栀子苗出神,也无声地在她的旁边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