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只好强忍着抽泣,故作正常地说:“没事,刚起身不小声撞翻了东西,自己的经膝盖撞疼了。”
“那婉儿去找公公要些药酒来。”婉儿在门外说。
“不用了,也不碍事,明天再说吧。”小七话一说完,尉迟桓又灭了其余几掌灯,只余床边那掌,双手枕在头上,一脸坏笑地看着梨花带雨的小七。
小七仍不甘心刚才的耍弄,小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的手上c胸上c腿上。
等她发泄了一通后,尉迟桓揽过小七,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咬着小七的耳朵说“覃小七你好狠心,大过年的让本王独守空房。你说本王怎么惩罚你好?”
小七又气又恨“尉迟桓你别矫情了,王府里又不只我一个皇妃,你还会独守空房?”
尉迟桓右手撑头,掰过小七的头,动情地看着小七说“别人我不管,以后不允许你离开本王这么长时间,我要你寸步不离本王。”
“霸道,无赖,无聊”话没说完,尉迟桓即附上了他轻柔的吻,小兔子在他大掌的掌控中,两人狂乱地纠缠在一起。
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枕边人已不知所踪,就像昨晚的温存就像一场梦。
在宫里小住的第四天,小七一早用过早餐,摄政王府里的刘宝山就来接小七回去了。小七一想到昨天尉迟桓那吓死人的举动,再在这宫里住下去,还止不定发生什么状况,便利索地向覃芷嫣辞行。
覃芷嫣也没再留小七,只是嘱咐她,得闲时多来宫里陪陪她。
回到摄政王府,小七顿时觉得倍轻松,虽然穿越到这金兰国才一年时间,而这摄政王府已悄然的成为自己心灵小憩的地方,那种踏实的感觉,是每一个资深的背包客都能理解的。对于常年漂泊在外的人来说,如果心灵没有一个停靠的港湾,所有的风景和旅行都变成一种寻览,而不是一种心灵的解放和享受。
刘宝山恭候在门口传尉迟桓的旨意:让小七直接去暖心殿等他。暖心殿就在尉迟桓的议事厅旁边,平时尉迟桓批阅折子累了时,也常在暖心殿歇息。这么急急地把自己从宫里召回来,又这么急急地去见他,难道有什么事?
小七来不急多想,跟着刘宝山前往暖心殿。
尉迟桓还在议事厅,暖心殿里几枝梅花正怒放着,屋里暖意融融,案几上放着尉迟桓读了一半的合起来的书。小七合上门,捡起桌上的书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榻边自顾自看起来,实在是晦涩难懂,没几分钟竟然打起盹来。不知睡了多久,抬眼醒来时,那个熟悉的俊朗的白袍男子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正手握书卷,挨着自己坐在榻上读着,感觉到小七的动静,抬眼淡淡地一笑,伸手来摸小七的头。
小七起身,从他身后环抱着尉迟桓的头,嗤嗤地笑着说“这么急急地找来我,究竟所谓所事嘛?”
“还有什么事?你不觉得这暖心殿里少了女主人的气息,就不再暖意融融了吗?这段时间先别回真妃宫了,你就在暖心殿里住下吧。开年以后,我可能会特别忙,也省得我总是绕那么远的路往真妃宫赶了。”尉迟桓温暖的大掌握住小七的纤纤细手,语气里是跳跃着欢快。
小七忙得抽出了搭在尉迟桓肩上的手,惊呼“尉迟桓你这是吹得哪阵风啊?现在虽已是立春,但你的春天来得也太早了吧?我这颗稚嫩的心还在你前几日的冰雪里,这转变太快,这转变太快。”
小七边说边往榻里头缩,不想尉迟桓横身躺下来,头枕在小七的大腿上“你不在府里的这几日,我天天空落落的,我怕是中毒了。”
“中毒?可曾让太医验过?”想起先前覃芷嫣让自己做的事,难道她另选他人去执行这个任务?
对于小七的紧张,尉迟桓很是受用。“只怕我这毒因你而起。纵使太医再高明也不可能再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