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乖女儿,快过来,让爹爹好好地看看你。”覃太师伸着手,表情激动等着小七过去。
小七笑着拉着覃太师的说:“爹爹,女儿挺好的。”
“自你出嫁后,爹爹和娘亲天天念叨着你,前阵子想去摄政王府看你时,你和王爷去了蒙古,现在王爷重用尚都七子,对于爹爹这些劳苦功高的老臣子反倒渐渐疏远起来,爹爹怕去王府里找你,恐王爷疑心以为家里给你什么压力为爹爹的事操心。”覃继康解释说。
想着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家人惦记与牵挂,小七不禁心头一阵热,眼里满是泪,颤颤地叫了一声“爹爹!”
“好了,好了,今儿个大过年的,难得咱们一家人聚一聚,都说些开心的事吧。小七,姐姐一个人守着这个偌大的后宫闷得慌,你就多在宫里住几天陪陪姐姐好不好。”覃芷嫣劝到。
“一切听姐姐安排。”这温情的时刻是小七来金兰国后,感受为数不多的温暖之一。她没有理由拒绝,尽管自己是个假的覃芷真。
午饭覃太师和覃继康留在皇太后宫里用膳,他们说起小七以前的事,小七一脸茫然,只能装着说:“你们可不要欺负我这个没有记忆的人了,说说现在的事吧。”
“唉,现在的事恐妹妹不喜欢听呢。现在摄政王重用年轻人,很多原来爹爹的门生都纷纷改投尚都七子门下,有的甚至公然弹劾爹爹,眼看着爹爹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单薄,摄政王名义上大事还是听各一品官员的意见,实则采纳很少,也就走下过场。皇上现在年幼,我们母子还不是倚仗娘家的势力。眼看现在摄政王一步一步削弱我们,我们的日子能好过吗?”覃芷嫣一脸黯然,覃太师和覃继康也是沉默。
“姐姐,朝中的事我不懂,我也不管。上次你交待我做的事儿”小七有些讲不下去了。
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小七看,这顿饭的目的不言自明。
“小七,爹爹不怪你,一想到你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爹爹已亏欠你了。”覃太师满是无力的感伤。
“爹爹您快别这么说。”小七始终不敢答应他们加入这场夺权之战中。一边是自己爱的男人,一边是名义上的父亲和姐姐,而自己连一个小小的办公室战争都打不赢也不想打的人,哪有这副头脑和心思应对这盘根错节c尔虞我诈的宫廷暗斗?
用过午饭,覃太师和覃继康即返回太师府了。小七应覃芷嫣之邀在宫里住了下来。
大年初一宫里虽也热闹,但是毕竟没有王府里有卓雅和尉迟桓c尉迟瑄在,与这个姐姐还十分的生份,小七也只能随着覃芷嫣安排。
小七和覃芷嫣正在聊天,皇上宫里的宫女跑来说:皇上生气正在惩罚一个小太监,大冷的天让小太监用冷水不断浇灌自己,现已晕了过去。
覃芷嫣放下手中的茶杯,顾不上招呼小七马上前往景仁殿,小七紧随其后。这是小七第二次见这个小皇帝。历史上这样年纪的皇帝只是外戚的傀儡,而他现在傀儡都还算不上,小七想应该稚气未脱,纯真可爱吧。
覃芷嫣命人将晕倒的太监抬去好生照料,坐在小皇帝的前面虽威严十分,但对小皇帝的威摄力却不足。他理直气壮地说:“母后,他罪有应得,谁叫他给我上的茶那么凉?”
“这也许是他的无心之过,你何必要他性命?”当着小七的面,覃芷嫣面色很难看。“我不管,谁要让我心情不好,我就让他不好过。”小皇帝昂着骄傲的头。大过年的,覃芷嫣也不想说太多,只是令人去请王太傅过来。
离开景仁殿,小七跟着覃芷嫣问:“姐姐,这王太傅是什么样的人?”
覃芷嫣顿了顿说“先帝在位时指定的太子太傅,王太傅有个儿子王珏是尚都七子之一,不知你是否见过,先帝见王珏满腹经纶,却又善于谋略,对王太傅